阮念扭着腰肢企图让自己放松,可他天然的本钱让她的技巧全部失效。
穴道内的褶皱被填的满满,一丝空隙都不留。
他有些不熟练地抽插了两下,配着他粗重的鼻息和时有时无的闷哼,更显色情。
水声快要盖过他的喘息声,阮念咬牙屏住叫床声,可还是有忍不住的娇声从唇间没出。
“在疼你,嘶——咬出血了。”男人的汗水顺着他的动作流下。
阮念叫的太过诱人,池叙差点没按捺住自己,伸手将她的嘴捂住。
却没想,她被粗长的肉棒肏的头晕脑胀,半点没看清送到自己嘴边的是什么东西,张嘴就是咬,丝毫不留情面。
痛楚并没有降低他的苏爽,就连尾椎骨后的酸麻都随着神经传递到身体各处。
汗液不断分泌出来,空调的制冷仿佛失去了作用。
他的性器毫无技巧性地在穴中进出,靠的全是他那天生的本钱。
他这么重欲的人,性器的颜色却和他的欲望截然相反,是贴近肤色的肉粉。
阮念在又一次被他撞到床头时,攥着他的胳膊断断续续问他,“你有没有、这么多年,有没有?”
池叙爽到耳膜都带着嗡嗡声,听她断断续续的问题,加重了力气,一下下都往她的花心处戳弄。
“嗯?”他喘着欲气。
“和别的女的、做····?”她低弱蚊蝇的声音却实实在在让他听清了,并且气焰噌一下上涨。
他气的咬牙,控制着性器在收缩的穴道内一点点轻磨,就是不往深处。
“你他妈说呢?我有没有?”他说完又重重往深处碾了一下,故意戳过穴内凸起的嫩肉。
“啊——唔···别这样,我错了···你没有,没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多愚蠢的问题,赶忙讨饶。
身下九浅一深的操弄,许久未经人事的她根本受不了这般技巧,抽噎着求饶。
没两下,不断用力收缩的穴道喷出一汩汩蜜水。
水声咕叽咕叽的,大到与她的叫床声一样的程度。
她喷了,他也没放过,阴茎插在深处,故意上下顶弄,将她喷水的时间又延长了一些。
小腹上全是她自己喷的水,沾湿了他的耻毛。
敏感的穴道痉挛一般的收缩,情动的男人娇喘不急,几下急速动作,将阴茎狠狠往里一送。
精关大开,浓稠到不行的精液喷薄而出。
隔着一层套子,都让她感知到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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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的肉,池宝哭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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