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欢欢喜喜进宫,是谁知一场生辰宴下来丝毫未提选亲事。徐妃也左顾言它好似一切都只是旁人臆想一般。
原来竟是打了这般心思!
是啊,当年在宫中念书的时候谁都瞧不上的元宜公主唯独对他献殷勤……
之前都得不到的时候还能安慰安慰自己。可眼见的他成了旁人的却像是丢的是自己的一般。
唐四红唇紧咬,手中的帕子拧成一团可见心中滋味。
太妃喝了口茶,眼底更是不屑了。她那好大嫂可真会调教人,这般蠢货几句话便搞定了一半。
“姑母。侄女身体有些不适,想下去修整一番。晚上再来给姑母请安。”唐四心下烦闷,不想再寒暄下去。只不知是不是真听懂了话还是怎的态度比之刚才恭敬了不少。
太妃面上换了担忧色,忙声吩咐道:“姑娘身体不适,去请了大夫来。好生照看着。”
“姑母,侄女不过是太过想念姑母,昨夜心中激动没睡好罢了。待休息一番便好了,无需劳烦大夫的。”唐四嘴角含笑。可见啊,这人呐心思活泛了,话便好听了。
太妃嘴角微勾,“玉儿懂事。好生的照看姑娘。吩咐厨房多做些可口的。”
唐四道谢后便离开了,她心中是何滋味不知,太妃心中却是松了口气。这等段位还不值得她动手。不过母亲那里却是得好生的瞒住。
“你想说甚,直接说便是了。吞吞吐吐的没个规矩。”太妃瞥了一眼旁边的柳絮,淡声敲打着。
柳絮讪讪一笑,踌躇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信件,“娘娘,这,这是二老爷来的信。”
太妃瞧了一眼那信封上毫不避讳的‘徽娘’二字眼中一寒,冷冷的望了她一眼,“你心思大了?”
柳絮心中一颤,吓得忙跪下请罪:“不是,不是,娘娘,前些日子奴婢寻那东西。让二老爷的人瞧见了。昨日那小厮递给了奴婢一个药包和一封信。
那小厮说那是好东西,无色无味发作慢,即使是华佗在世也查不出丝毫痕迹。娘娘计策自是天衣无缝。只是那人到底是深受盛宠的王爷,不能有丝毫差错。所以奴婢便接了下来。奴婢有罪,请娘娘恕罪。”
太妃眸子微闪再瞧着那信封越发的觉得碍眼,过了会儿才开口道:“起来吧。下次再自作主张就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家人都是娘娘救的,奴婢的主子只有娘娘一个。”柳絮没有起吓得忙恭敬的扣着头。那地砖极硬额头碰上去发出闷响,一听便是觉得疼极了。
老话道打人还得给个甜枣堵住嘴。太妃上前将人扶起来,叹了口气温声道:“本妃知道你忠心耿耿。只是到底是人多嘴杂隔墙有耳。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别说你们便是本妃都得搭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