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岑今也曾经质问过霍清池差不多的话。
不过霍清池一直沉默,没有给过她答案。
这一次,霍清池还是沉默。
岑今摇了摇头,很是气馁的:“算了。”
她并不是想要答案,只是当时被吓到了,又急又气,不知道怎么发泄心中的不安。现在事过境迁,更是没必要追究。
远处,有狗吠声传过来。
岑今担心外婆会醒,想尽快结束这场谈话。
“霍先生,你们的恋爱史我已经听完了,你还有没有其他吩咐?要是没有,我能回去了吗?”
“未未,如果我说,除夕那天,是景云溪有意设计的,你信不信我?”
太过突然,岑今懵掉了。
等醒过神,她笑得止不住。
“霍先生,你真拿我当傻瓜呢是吧?我亲眼看到的,也能有假吗?她弹琴,你在旁边欣赏,带着她放烟花,在厨房里互相喂菜尝,都是她设计的?你知道当天为了不让我外婆怀疑,避开你们,我费了多少心思?我战战兢兢过了大半天,说了无数谎话,都快急哭了,结果最后还是把她气晕到医院。是,我们是雇佣关系,我只是给你打工的,可是霍先生你做人的诚信呢?那个半天,是你应承给我的吧?”
哪怕到了现在,想到当时的场景,岑今还是觉得焦虑。
那种处处是BUG,到处是漏洞,顾得了头就顾不了尾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以至于后来东窗事发,岑今在焦急和愤怒之余,竟然觉得解脱。
太累了,圆谎圆得她精疲力竭,所以发现就发现吧,爱咋咋的。
这件事不能提,光是回忆起,就迅速消耗岑今的耐心。
“霍先生,我们没有值得叙旧的交情,就像你以前说的,坦诚一点,有利于我们的相处。你有话直说,别这么磨叽,我真的没有多少耐心了。”
她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摸向后面的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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