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虽然知道这话有假,但也不会去纠正,只是坐下与她商议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这沈嘉到底是什么人物,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如此魅惑主君是要遗臭万年的吗?真断了皇家的传承,满朝文武也饶不了他!”
“皇上有意立庭哥儿为太子,如今悉心培养,且在文武百官面前透过口风了,大臣们又能拿他怎样?”
“您可有找那沈嘉说过?想他一个小地方来的小人物,威逼利诱总有办法能让他主动离开皇上吧?”
“他如今风头正盛,官位越来越高,口碑也好,岂会甘心放弃这大好前途,恐怕就是许他金山银山也说不动他的,至于威逼……你可知皇上连暗卫都送到他身边保护他了,当初你外祖父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只是没成功罢了。”
赵雅更加震惊了,“这这……太荒唐了!他当初未登基时并不是如此固执不通情理之人啊。”
太后也觉得这个儿子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捂着脸哭诉道:“人心易变,他这是为了个男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你刚回来,可别拿这事去烦他,否则他怕是连你也要恨上的。”
御书房内,魏锦容端庄地坐在床边,看到宫女端了药碗来,犹豫着要不要做一回贤妻亲自喂药,结果后者没给她表现的机会,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仿佛喝的是杨枝甘露而不是苦哈哈的药。
等漱了口,皇上挥退下人,只留魏锦容一人,开门见山地说:“皇姐此次回来必定会与太后统一战线,皇后可不能掉以轻心,该多关心关心皇姐才是。”
魏锦容微微一笑,歪着头看他,戏谑地问:“皇上还会怕长公主?”
“不是怕,只是不想她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可皇姐住在公主府,若是她不进宫,妾身也拿她没辙啊,何况她一介女子,总不能去找沈大人的麻烦吧?”
“公主府里的人都是你安排的,该如何做不用朕教你吧?”
“这是自然,只是公主殿下自幼在宫里长大,什么手段没见过,光靠几个下人哪能看得住她?不过臣妾有一计……”
赵璋起身坐起来,自己穿好鞋子,斜了皇后一眼,对方咳嗽一声,小声说:“那个,皇姐不是刚丧夫么,感情空虚,不如给她介绍几个美男子……咳,臣妾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公主殿下早日走出悲伤。”
赵璋表情龟裂,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半晌叹了口气,靠近她问:“你见过驸马吗?”
“当然没有,臣妾入京后驸马就没回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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