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替沈嘉扯好被子,眼尖地看到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从未见过的好成色,“这……嘉嘉,你哪来的这上等玉佩?这种东西咱家买不起吧?”
沈嘉抬头,一眼就认出是赵璋经常佩戴的贴身玉佩,雕刻的还是蟠龙,玉质自然也是最上等的,这样的东西他们沈府确实买不起,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娘,这是……这是皇上赏赐给我的,因为这趟差事办得好,皇上一高兴就把这玉佩送我了,呵呵……”
“真的?皇上果然大方,难怪大家都挤破脑袋要做官,尤其是这京官,一旦得皇上看重,果然名利双收!”沈母想起库房里那些好东西,心情颇好,“这玉佩可得收好,以后作为传家宝传给下一代,咱们沈家以后也可以是书香门第的人家了。”
沈嘉表情有些精彩,这东西毕竟只是赵璋落下的,他还想找个机会还给他,见沈母宝贝似的用帕子包起来塞进胸口,心虚气短地问:“娘啊,皇上昨天一时高兴才赏了我这个,万一他后悔了呢?不如还是我先带着,这东西太贵重了,丢了就不好了。”
“说什么玩笑话呢,金口玉言,皇上说出去的话都是圣旨,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你尽管放心,如果他真干出这么丢份的事儿,我们再还他就是了。”
沈嘉只好点头,郁闷地躺回被窝里,这回是真睡不着了。
沈嘉并没有在家里休息两天,当天下午就被周尚书召回了户部。
“知道你辛苦了,但确实有件要紧的事需要沈郎中帮忙。”周擎客客气气地说。
沈嘉不敢托大,谦虚地问:“不知大人有何吩咐,下官一定尽力而为。”
“是关于你之前提出的表格,因为你走的急,许多细节还没来得及说,前几日户部呈上去的报表被皇上退了回来,说是做的不够细致,大家想了一夜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你既回来了,那些事情就交给你了,顺便教教大家。”
沈嘉忙说道:“大人言重了,本就是下官的分内之事。”
周擎还担心这年轻人办了几件大事就骄傲起来,现在看他谦虚有礼,心里也舒坦些,“那好,你之前积压的公务本官让冯郎中他们分着处理了一部分,但还有一些没做完,你受累些,争取这个月完成了,你是有前途的人,年轻时多学多做也是好事。”
“谢大人提醒,下官明白的。”沈嘉先去和大家打了声招唿,几个月未见,同事之间的感情还是要联络的。
“我从北地带了些土仪回来,各位若不嫌弃就带回去给家里人玩玩。”沈嘉这次北行收了不少礼,贵重的东西不敢收,但各地的特产那就却之不恭了,所以带了许多回来,正好给同事们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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