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哪肯罢休,直接旋转出腿踢在天合的肩膀之上。天合松开手掌旋转身形躲过。
两人开始打斗起来,天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但是时兰紧追不舍,两人打得难分难解 竟然绕倒了佛寺的屋顶之上。
下面的人知晓时兰不一般,往日前来挑衅的人不过一招就被天合佛子师叔制服,而师叔和这人连过二十几招都没能的都得到什么便宜。
天合挡住时兰发掌的左手道:“这位施主,我们停手吧,你可以住在寺了。”
屋顶的瓦片被两人打斗的落在地上摔碎不少,若是再这么下去,这才建的寺庙估计就要毁了。
时兰见此就打算收手了,第一她本来也没想为难他们的意思不过想在此处避避风头,第二这个天合的武功不错自己还没把握打败他。
时兰伸出右手葱白的指尖将天合的下巴挑起:“好吧,看到小和尚你的面子上我就住下了。还有,我不叫施主,我叫时兰。”
两人靠的是极近,天合自小养在寺庙里从未与女子接触过,这般靠的近又被时兰吹气如兰的语气拂过脸颊,想着他还与这女施主的手掌相贴,他不由的只觉得全身发烫。
天合强装镇定,将时兰的手一把推开,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佛门圣地,请施主自重。”然后飞身下去。
时兰心中轻笑,这个小和尚的定力真差,与善臻相比真是差的远了。若是善臻不在,他长得倒也不赖,玩了这个和尚,也不是不行。
时兰在此过来几个月心里对于回家只有心底残存的念头了,她的执念不在深了。
她想若是不能回去就在此放逐自己,这里于她不过是个游戏罢了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就是这么的自私和恶意,她都快爱上自己了。
时兰风风光光的下来了,自此再也没有沙弥敢对她说一句重话,只是将他引到了一处禅房里去。
这新安寺本就不留宿客人所以都是僧人的禅房,而天合又担心普通的弟子无意间做事说话得罪时兰,就把她安排到离自己最近的禅房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