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夜行衣,额头冒汗,手臂上是受了伤,不停的流血,另一只手却是拿着带血的短刀。傅明仙一惊,自己当真是摊上事情了。
如果自己此刻去告发他,显然是不能推脱到自己和他的关系,再者,他还没完全死透,若给自己补上一刀,自己的卿卿生命也没了。自己只有先救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装成一连惊讶的样子上前,“你……我要怎么才能救你。”傅明仙用汗巾擦了擦他额头上的薄汗。阿慕看向她,将怀里的金疮药递给她。“给我涂上就行了。”
侍卫们是不敢进她屋内来的,尤其是门外的守卫一口咬定没有人进来,这些人才怏怏离去。傅明仙将灯吹灭借着月光用着阿慕的刀,将他的沾血的衣衫割开,将衣服和模糊的血肉分离。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将金疮药撒在他的手臂上。这是傅明仙第一次见血,她有些惴惴不安又有些兴奋。阿慕是会武功的,她心里有了小小的愿望,若是让她教自己武功,那么她逃出皇宫就容易得多了。
傅明仙再次醒来的时候,阿慕已经将一切的痕迹清理干净。他依然唯唯诺诺的在傅明仙的身边服侍着,仿佛昨日的剑客只是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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