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听说令尊中风,保外就医了,令尊生病中风,在下很是伤怀,但能和父亲团圆,恭喜贝小姐。”
“同喜。”
“同喜算不上,在下今日打电话,是想邀请贝小姐在遇星街的亿荣酒楼和老爷子吃一顿饭,如果贝小姐的这次能应邀,对在下来说,自然是同喜。”
刘叔说:“在下没有三顾茅庐,也三次邀请了,贝小姐这次不看在在下面子上,也要看在棠老爷子一个面子上,接受一次吧?”
锲而不舍地邀请了三次,贝梨也好奇棠老爷子到底想对她说什么,点头,“好。”
“那今天下午六点,遇星街的亿荣酒楼,棠老爷子在那里邀请贝小姐,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贝梨洗漱完下去,希尔正和孙姨说着话。
他最近学了不少中文,说得比之前溜了不少。
“孙姨,我怎么觉得屋里的温度一直不变啊,早上凉快,现在外面都热起来了,还挺凉快的。”
山上清冷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来这么多人热闹,孙姨每天都了乐呵呵的,笑着学他用僵硬的中国话说:“不变啊,房子盖的时候棠先生专意装了恒温材料,一年四季都是一个温度,住着非常舒服。”
听见木质楼梯上的声音,她转身站起来,问:“贝小姐起来了呀?厨房留着你的早饭,要不要吃点?”
“好。”贝梨点头,“一会儿再做点午饭,我给随厌送过去。”
棠老爷子约她吃饭,总要找随厌说一声,顺便问问他棠老爷子会有的目的,再让他支点拆招。
“诶好好。”
孙姨忙着进厨房热饭,希尔超乖巧地给她倒茶,“梨,孙姨刚泡的棠梨花茶,你快尝一尝,润嗓子,大早上喝了,一天嗓子都不会干。”
“效果这么夸张,孙姨给你说的?”
“对啊。”
一会儿遛弯回来的贝玉升坐在轮椅上被护工推进来,他身子右半边瘫痪,胳膊手不能动,腿也不能走路。
身体底子不好,治疗到现在也没什么效果。
但贝梨心里面不急。
随厌没找好证据,还他清白之前,她私心里并不想让他的病好,送还监狱。
她喝着牛奶走过去,喊他:“爸。”
贝玉升一见掌上明珠心情就好,说不成话,只眼睛带笑地宠溺看她。他家闺女就是瞅哪哪好。
康复师从外面进来,贝梨问他一遍贝父今天的情况,知道和昨天一样后,只是点点头,“不用急,慢慢来就行。”
中午,孙姨做好饭,贝梨拎着食盒,去车库里选一辆,自己开车去市区找随厌。她驾照前两天已经拿到手。
路上,给他打电话通知:“你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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