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应了一声,本想嘱咐马小溪别再去麻烦江岑,却又觉得有些此地无银,干脆什么也没说。
另一头,江岑已经坐在了房车里。
不一会儿,温絮走到门口,抽着烟倚在门边,有些娇嗔的抱怨:“今天江老师是怎么了?下手这么重。”
她褪下袖子露出手腕,上面一道红印清晰可见。
“你看,都把我的手给掐红了。前几天拍戏,可没见你这么用力。”
江岑目色清冷的盯着她,说:“你今天下手也很重。”
温絮有些意外的看他片刻,有些不可置信的笑了笑:“你……不会是在心疼阿梨吧?我又不是故意的。”
江岑站起来走到门边,指指她的手腕,突然话锋一转,问:“疼吗?”
温絮愣了一下,眼神随即有一丝丝委屈:“当然疼了,红的地方都肿起来了好不好?”
江岑突然挑了挑嘴角,“下次,你再下这么重的手,这道印子就不在这了。”
温絮夹烟的手慢慢的停滞在空中,脸色有些僵住,“你……什么意思啊?”
江岑伸出指尖点点自己的脖子,“在这儿,明白吗?”
这人像是在笑,可眼里却全是冷冷的寒意,像是等待着猎杀的猛兽,不带任何怜悯。
之前听说了他和叶景程的“事迹”,温絮还觉得有些夸张,只觉得这人桀骜难训,正好是她乐意征服的类型。
可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人们说他很疯,是疯子的疯。
虽然这里距离片场并不远,还偶尔有些人员来往。但在他目光的压迫下,温絮却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站直了身,有些紧张的解释:“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哦。”
那双冷峻的眸子缓慢眨了眨,“可我是故意的。”
第36章 因为阿梨
夏梨的脸直到两天之后才完全消肿。
后来再遇到温絮时,她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客套里多了些疏离,有时远远的看到她,还像是故意绕开她的方向走。
后面的几场对手戏,江岑没有再为难过她。但戏外,也再也没有理会过她,全程像个没得感情的演戏机器。
有时,宋培安实在无聊,会到片场来找夏梨,一等她有空就拉着她在场边打游戏聊天。
换作以前,他总是会状着胆子去和偶像江岑硬扯上几句。他长得很乖,一副无公害的小奶狗模样,对着江岑又笑得跟个二傻子,因此江岑对他的态度也还算友好,心情好时也会跟他聊上几句。
可自从夏梨那次生病之后,他就感觉江岑已经完全不搭理他了。
尤其是他每次试图想拉江岑一起和夏梨打游戏,后者的眼睛里都像是刷刷的飞出冰刀来,能将他瞬间戳成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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