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想练琴,然后中午去医院看望我老师的爱人。”
霍行薄了然,被子里的手臂忽然穿过她后腰,将她揽到了身下。
男人翻身压上来时,林似呼吸急促:“你不忙吗……”
霍行薄没有回答这句,只用吻堵她不相干的话。
林似急忙偏过头。
霍行薄薄唇略扬,轻笑之下也了然她是顾及还没去洗漱,从她唇边移开,知道她身体全部敏感的地方,他咬住了她耳垂。
林似生得很美。
这一点霍行薄从第一眼见到时就知道。
她是那种恬静的美,让人一眼看见就舒服的感觉。
瓷白细腻的人,即便站在快破产的边缘,也不影响那股生来的高贵与不可亵渎。从头发到锁骨,林似每一处都精致到完美,尤其是这段细腰。
她的眼睛很清纯,但做这种事的时候,眼眶里湿润泛红,他格外喜欢看。
林似把头转过去,一如之前几次有意避开他的视线。
霍行薄用手指梳着她头发,扶正她脸,迫使她与他对视。
她颤动着睫毛。
无辜。
又勾引人。
床头的手机不合时宜叫嚣起来。
林似:“手机响了。”
霍行薄并不理会。
“你,你的手机响了。”她想用这段插曲作为结束。
霍行薄握住她乱动的手腕高举过她头顶:“叫我什么?”
她白皙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粉色。
他修长手指扣进她指缝。
“昨天我手机忘了的时候,你追出来,叫我什么?”
昨天她就喊了一个霍字,他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语噎,似乎也是怕他不喜欢昨天的称呼,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好。
“我是你的谁?”
霍行薄望着这双湿红的眼睛,雄性强势的占有,最终得到她喊老公的妥协。
他把那个四四方方的小袋子塞到她发抖的手心:“自己戴上。”
他在她耳边喊:“林似。”
但又有很多话想说,知道急不得。
未来也长,可以徐徐图之。
高涨的潮水翻腾倒退汇入深海,风平浪静时,霍行薄的工作手机仍敬业地在响。
林似下地后腿仍发抖,关上盥洗室的门时,霍行薄正慢斯条理下床,弯腰拿起手机,腹部壁垒分明有她激动时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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