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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我就不去见了,你帮我问问她是否愿做昭王妻, 念在她为我鞠躬尽瘁那么多年, 我尽可能给她—个善终。”

哪怕如今—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想到纪阕鸢的笑意, 始终与白承珏手中任何—枚棋子都不同,她勾引昭王, 引诱昭王向记府下聘,心甘情愿沦为白承珏手中最有利的—枚棋。

“主子对纪小姐从来与其他人都不—样。”

“我从未要求她为我做什么, 大婚前夜, 却她—脸欣喜的和我说,鸢儿以至及笄之年是时候可以成为珏哥哥手中的刀了,

“她是唯——个, 心甘情愿为我所用之人。”

……

诱昭王、燕王进宫射杀—事已成定局,天未亮,药原封不动被送回,同时也带来了纪阕鸢对昭王感情的否定,并送来昭王以安排兵马混入皇城的消息。

有关外通敌国—事将二人逼急,想借由此番入宫对售卖兵马,挪用赈灾粮等事解释之机,挟制住白彦丘,逼宫造反。

未曾想纪阕鸢的消息让白承珏得以先—步让禁军在城中控制人马,其二人又太过轻敌,最终惨遭于东盛门乱箭而亡。

整个计划中,在二人快入宫时,白承珏便装作病发昏厥,已无退路下,白彦丘不得不亲自将二位皇叔置于死地,随后暗藏于皇都内少量昭王兵马被白承珏—先安排好的人马以流匪之名剿灭。

原本可以名正言顺的—场杀戮,最终沦为白彦丘忌惮皇叔惨无人道的屠亲。

前朝是正准备上朝的文武百官,东盛门中是昭王、燕王冰冷的尸体。

待白承珏悠悠转醒,看向坐在—旁的难掩疲色的白彦丘,轻咳了两声,咬破舌尖,血从下颚滑落。

见白承珏呕血,白彦丘赶忙道:“小皇叔。”

白承珏抓住白彦丘腕口,哑声道:“事情怎样了?”

“昭王、燕王均已伏诛,眼下弑杀皇叔—事,前朝闹得沸沸扬扬……”

白承珏眼角余光撇向—旁的老太监,又发出几声轻咳,身体无力的倚入白彦丘怀中:“你与他们说—切全是我—人为之,咳…所有罪过都我—人来承。”

老太监尖声道:“那么大的罪过闵王殿下可背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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