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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与那物贴的太近,薛北望屏住呼吸,双手缓慢的杵稳身后的泥土地,润了润发烫的双唇。

薛北望低声道:“靠太近了。”

白承珏弯了弯唇角,高挺的鼻梁隔着衣物蹭过薛北望脐肚:“这样吗?”

“昂……”

白承珏坐起身,委屈的看着薛北望道:“有反应了。”

“昂。”薛北望拉过衣袍遮挡,“我一会便回来…马上……”

说着,薛北望快步向河边跑去,白承珏望着薛北望淹没在黑暗中的背影,指节蹭了蹭被炙物抵过的面颊,不由低头轻笑。

一盏茶后,薛北望才又赶回来,脖颈上还沾着水珠,脸上红晕未退,他将脱下的衣袍盖在白承珏身上。

“睡吧……”

白承珏抱着薛北望的衣袍浅笑道:“奇怪你离我那么远作甚?”

“乐神医不是说了切忌房事,你这样真不行,”薛北望抿了抿发烫的双唇,“料想是个石头人,被你一撩拨…根本控…控制不住!”

“哪有撩拨?是公子意志不坚。”

许久未听小花魁叫公子,这一声喊得薛北望骨头都酥了。

白承珏又道:“可刚挨得打,穿那么点,坐那么远,要病了,又累得我……”

薛北望咽了口吐沫不得不又靠近白承珏身边,为保再度按捺不住,薛北望立马躺下,望着天空中在树荫遮掩下依稀能看清的繁星。

不多时身上盖上了衣袍,薛北望屏住呼吸,感觉到白承珏在他身边躺下,紧抿着双唇,白承珏呼吸声离耳畔很近,柔柔的侵入耳膜。

这一夜,他不知如何在白承珏呼吸声中入睡,又是如何按捺住这血气方刚的年纪下当有的悸动。

翌日清晨,二人收拾后,再度驾马向前驶去。

一路上,白承珏脸上没有血色,却仍与薛北望说说笑笑,除了越渐苍白的脸色外看不出有何异样,薛北望只能加快与叶归会合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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