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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关乎白承珏的生死,薛北望脑子就能开窍。

他一把甩开小木子冲进屋,没多时又从屋内走了出来。

小木子不住讶异:“那么快?”

“我没学过,有…有没有什么现成书本可以学,我怕弄伤他。”

小木子急得站在原地急跺脚:“我的祖宗,现在这个时候我去哪给你找书本先学,这种事情你只要进去了,便一定会。”说罢,小木子推搡着他进屋,急忙合上门。

屋内,薛北望解开衣襟靠近白承珏身边,刚爬上床榻,便被白承珏一把按住腕口制于身下。

视线中白承珏双唇红艳、欲、滴,一声声粗重呼吸下,白承珏靠近薛北望耳畔,手以顺着衣袍中探去:

“我想要你。”

在药效下驱使下,白承珏声线沙哑,一字一句带着喘息。

薛北望像是着了魔,望着那双眼点了点头,刚刚抱在怀中还觉得不盈一握的白承珏,如今单手挟制住他腕口的力度竟难以摆脱。

指尖深探,温热的唇,温柔的吻过唇瓣耳廓,兰香味在贴近起伏下更加浓烈。

他似是醉在着兰香里,直至胸前有沾染上温热液体,迷离间,白承珏唇瓣下颚染上腥红微凉的指端却仍紧扣住他下颚,迫使着他抬起头。

他看着白承珏唇边渗出的猩红,微愣:“你……”单脱口而出一个字,便被喉咙中压抑不住的声响所抑制住。

白承珏手指按压着唇边‘嘘’了一声,指节顺道擦去唇角血迹,倾身轻啄着这会发出悦耳声响的唇瓣:“行事时,不当分神。”

直至傍晚药效才消耗殆尽,白承珏帮薛北望清理干净,借着药力难免没有轻重,倒累得薛北望受伤。

好在原先于花楼中,对私密之事了解甚多,也将一切处理妥当。

入夜,见薛北望没有发热,白承珏卧于薛北望身旁轻咳了两声,正欲歇息,一股力度一把将他揽入怀中。

白承珏对上薛北望一双睡眼,轻啄了一下其唇瓣:“时候不早了,快些睡吧……”

“今日回来见府中场景,我慌了。”

白承珏轻笑:“像我这种人,谁能在我身上占到便宜?”

薛北望深吸了一口气,将白承珏抱得更紧:“是我无能,让你在我眼皮子下丢了。”

“……我倒觉得,此事想来倒要谢谢厉王。”

薛北望眉心微蹙:“谢他作甚?”

“难道还真要等到洞房花烛?”

薛北望脸一红,头埋入白承珏肩匣:“这次的情况突然我先由得你,下一次可绝不是今日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