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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不敢与王爷比较。”

“你自是比不上小皇叔的。”白彦丘看着叶归唯唯诺诺的模样,以品不出白承珏的味道,“药的事也有商量的余地。”

闻言,叶归赶忙抬头直视圣颜。

白彦丘浅笑,双眼微眯成线。

他不会告诉白承珏,白承珏所服用的药物,一直需要宫中药引调配,这是先皇留给他制衡这不定因素的后手之一。

要是有一日白承珏知道了,那些好便会变质。

他贪恋这份叔侄间的情谊,贪恋那人片刻的停留,言语的温柔,哪怕是责骂关心,也好过用一记药引牵引的木偶。

可也正因为这份贪恋,药引是太上皇送给他蝴蝶的线,只要攥紧,他的蝴蝶就飞不远……

……

入夜马车停在下一间驿站门口。

薛北望拉开帘子,马车上的白承珏铁面下脸色更为苍白,手扶着车厢,咬紧牙关倒吸口凉气,眼神迷离。

这马车速度快的几乎要将白承珏身上的骨头晃散。

“……王爷,驿所到了,我扶你出去歇息。”

白承珏忍耐着身体得不适,调笑道:“望北是急着回京见情妹妹?”

听着白承珏说话间喘着粗气,薛北望润了润双唇道:“……不是,只是我想着到驿所你能好好休息,就不必带着铁盔了。”

“原是如此。”

“本以为若是快些,你能多歇息两日,现在才想起你身子未愈怎能经得起如此颠簸。”薛北望看着白承珏的样子,钻心的疼,恨自己想法思虑不周,害得白承珏多受折磨。

白承珏浅笑,握住薛北望的掌心道:“你不止可以做打手,当车夫驾马也是极稳的。”

薛北望牵着白承珏下马,握着那冰凉的指端,心疼的蹙起眉心,牢牢将白承珏的掌心圈在手中,低声道:“下次不会了。”

“笑一笑,你总是皱着眉头,易显老。”白承珏说完,薛北望心疼的望着白承珏,恨不得将他揉碎在眼眸中。

见状,白承珏浅笑着用食指敲向薛北望的额心,“我又不是琉璃做的,马车快些还能撞坏不成?”

“可……”

白承珏打断道:“啧,身上是有些酸了,脚也使不上力气。”

闻言薛北望将白承珏的手攥的更紧,听着有些虚弱的语调,胸口闷闷作痛。

“我…我去找大夫!”

“榆木脑袋,这时不该将我抱回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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