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铁盔躺好,我不看你。”
怕白承珏又说什么,薛北望背过身道:“我不想与你动手的,我数十秒若你还不睡,我就打昏你,把你抱过去。”
第一次见人将话说的那么实诚。
看着薛北望背过身一声声倒数着数儿。
白承珏先发制人,一记手刀反倒先将这老实人给打昏了。
双臂急忙将那软下来的人搂入怀中。
白承珏把薛北望抱到书架后,温热的指端轻抚过薛北望的下眼睑,看着他睫毛在不适感下微微颤动,才缓缓收回手。
小麦色的肌肤衬着那硬朗的五官尤为好看。
白承珏取下铁盔于薛北望身边躺下,指腹顺着薛北望的胸前一路下滑,紧实的肌肉能透过衣服摸出纹路。
指端停在薛北望脐眼边缘打转,偶尔能触到周围的褶皱。
瘙痒感下,薛北望在昏迷中动了动眼皮。
“你这模样当真可爱。”
除了平缓的呼吸,未有其他回应。
白承珏看着那微启的双唇,不由靠近薛北望柔软的唇瓣,薛北望的鼻息,柔、唇温度炙热。
诱的他,不住轻、咬上薛北望的唇瓣,单手将人搂紧怀里。
不合时宜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他向衣物内探去的手,他不舍的松口,起身将铁面重新戴上,食指轻轻按压了一下染上水色的唇,柔声道:“傻子,下次动手前可千万别先说出来。”
敲门的人有些急不可耐,将门一把推开,白承珏缓缓为薛北望掩好被褥站起身来。
“谁?”
衙役站在门口,怯声道:“小的不知王爷睡下,叨扰了。”
白承珏从书架后走出来,手拂过衣服上的褶皱冷哼不语。
站在门口的衙役环顾了一圈四周:“怎不见陪着王爷的护卫?”
白承珏道:“他不在,有事吗?”
衙役看着白承珏脸上流露出怪异的笑容,手拍响门边,一时间十来个人提着棍棒站在屋外。
“县令说了,此事本可简单揭过,可王爷非得死咬着不放,那就别怪我们得罪了。”
白承珏浅笑道:“想赶到轩王和赈灾车队来之前杀了本王,然后烧毁账本,再将本王的死讯赖在灾民身上?”
“既然知道,那王爷便安心去吧!”
今日难得找到机会脱下铁盔与薛北望亲近,有些人非要令他不痛快。
到了,这十几个人一个活口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