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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着了魔般,将白承珏圈牢在怀里,加速的心跳声,敲打着白承珏的耳膜。

“你已经为我操劳了两日未眠,再睡会。”

白承珏轻笑:“一张床上?就这么抱着我睡?”

薛北望脸红了,手没松开反倒抱得更紧,只是开口说话时听起来结结巴巴:“你…你昨夜…不也…抱着我吗?”

“那是你病重缠着我不给走的。”

“现在…病还没好…也可以缠着…不给走吧!”

话都说不利索,居然还耍起无赖。

白承珏凑上前,近的几乎要碰上薛北望的双唇,那呼吸又滞住了。

“北望这番举动,看上去还真不像雏儿。”

薛北望努力调整着呼吸,不知道该如何喘气,憋的一张脸都红了:“怎么说?”

“陈国的烟花巷柳是否有我那么好看的姑娘。”

听着白承珏的打趣,薛北望将头埋在白承珏胸口,想必是脸更红了,只听他低声道:“我不做什么,就想搂着你再睡一会,就一会。”

“好。”

白承珏合上双眼,平缓的呼吸着。

两日为了薛北望这个蠢货几乎不眠不休,没多时便进入梦乡。

薛北望抱着白承珏又睡了会,再度醒来,怕吵醒好不容易歇息的白承珏,蹑手蹑脚从白承珏身边翻出。

劳累的两日,眼见他睡得很熟。

身子在薛北望的移动下,自然而然的翻身朝外,浅粉色的唇轻抿着,呼吸轻的不凑近些,根本听不真切。

薛北望下床,望着熟睡中的白承珏。

说好了不逾越,却还是忍不住蜻蜓点水的吻上那柔软的唇瓣。

他的小花魁不像的平常人那般,身上凉的如同一块美玉,连唇都好似比常人更冷。

他起身离开房间。

如他所料般,庭院中有那人送来的信鸽。

那只送信的白鸽窝在不远处疲倦的合上双眼。

薛北望取下鸽子身上的竹简,抱着鸽子往书房走去。

信简上,合作之人说闵王派人杀他,当时的场面如何薛北望心知肚明,若收到这封信的人是小木子,看见这封短简,也会生出进入闵王府寻仇的心思。

门被一把推开,薛北望猛然抬起头,见白承珏,急忙将短简递到烛台边点燃。

火光下,那封简书化为飞灰。

白承珏站在门外,赤脚踩着冰冷的大理石。

知道薛北望对与昭王合作书信必然会紧张小心,看着烛台将信件燃烧成灰,望着桌上的飞灰眼神中也难掩淡漠。

薛北望突然将他拦腰抱起,白承珏紧张的抓住薛北望的领口,疑惑的望着那双带有笑意的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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