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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归都没想过自家王爷戏会那么好。

短短一句话,配着衣衫褴褛,面色如纸的模样,看得人叶归都恨不得往在那些断气的尸体上踩上两脚。

薛北望默不作声的脱下外衫将白承珏搂在怀里。

‘噗——’的一声,温热的鲜血染上薛北望的肩头,薛北望搂着绝玉身子一僵,站在不远处的叶归只见白承珏头埋在薛北望肩头晕了过去。

他赶忙上前,将薛北望拉开,塞了一粒黑色的药丸到白承珏嘴边。

薛北望看着昏厥过去的白承珏,指端木讷的拂过肩头粘稠的液体,看着沾染上指尖的鲜红,才后知后觉白承珏刚才倚在他身边时吐了口血。

叶归提醒道:“薛兄,先将人带回城里。”

……

白承珏再度醒来,已在原先的客栈。

浑身的每一寸皮肉都疼的厉害。

现在回想起那些壮汉实打实的拳脚落在身上,还自觉隐隐作痛。

“主子。”

白承珏眼神瞥了一眼声源处,便对向叶归那双如覆冰霜的眼眸,不快的皱紧眉头。

叶归道: “你今日的做法有多危险?稍有不慎,属下该如何向圣上交代?”

白承珏刚想开口说话,喉咙中一声瘙痒,他急忙用袖口掩住唇边,咳的猛烈,吓得叶归站在床榻边手足无措。

当放下手时,内衬的袖口已然沾着零星几点血迹。

被壮汉踹的淤青的小腹在猛烈的咳嗽下,疼痛感增剧,迫使他不住蹙紧眉心。

叶归见状,拿出瓷瓶又将一颗黑色药丸送到白承珏唇边:“主子,我原以为你只是找人假扮匪徒,那曾想到你以另一个身份高价让那群人拐走你,他们可都是一群亡命之徒,稍有差池,你想过后果吗?”

“你声音再大些,我这些苦都要白挨了。”白承珏咽下药丸,咳嗽声难以止住。

想必是刚刚那人为了挟制住他的一脚,损伤了肺叶。

“我驱薛北望去找大夫了,我不明白,陈国来的人杀了便可,何须白费那么多心思,你的命可比他来的珍贵。”

白承珏轻笑道:“珍贵?若是珍贵我又何须做这些……”白承珏疲惫的合上眼,疼痛下微曲的手指扣紧被褥,“叶归,你以为我不知道与陈国合作的人是谁?”

叶归没有应声,白承珏长吁了一声,缓缓睁眼道:“幕后之人到底比我尊贵,彦丘拿不到证据亦不能轻易动手。”

“主子……”

“嘘。”

白承珏一边与叶归说话,一边关注着走廊上的声音,听见上楼声,当即截断二人的谈话。

不多时门被推开。

耄耋之年的老大夫走到床边坐下,为白承珏把脉,查探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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