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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薛北望大步走到他身旁坐下,抬手为他顺气。

白承珏道:“咳…咳咳…现下就不害羞了?”

说完,那紧贴着后背的手一僵,他眼角余光一扫,薛北望表情变化复杂,比他昔日见过的那些人加起来都要有趣。

站在原地我我我半天,愣是像个二傻子。

他指尖点上薛北望喉头,往下一拨,薛北望坐在床上屏息住呼吸,仿若顷刻间便成了木头人。

“薛公子是想要我在旁服侍,所以才迟迟不肯更衣?”

离得近耳旁能听见薛北望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他见人已经僵住了,藕臂勾住薛北望后颈,将人勾到了跟前,他抬起头柔软的唇几乎要贴近薛北望唇瓣,一时间空气中都弥漫着女子身上的甜味。

突然,门被人拉开,一声打扰了又啪的一声关上,听声音像是小木子的。

薛北望羞的脖颈都红了:“绝…绝玉姑娘…我……”

“还叫姑娘呢?”他说完,又薛北望的手拉到胸口。

“绝…绝玉公子。”

那藕臂一用力将人勾的更近,两片唇瓣几乎要贴到一起,只听他沙哑温柔的声线,轻轻应了一声“嗯?”

“男男授受不亲!”说完,薛北望急忙从他的臂弯里逃脱出来,一把抓起被褥掩好绝玉的身子,“冷,你好生躺着,我再去催催姜汤好了吗?”

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湿透的内衬就往屋外跑,惊起屋外尖叫连连。

薛北望才又慌张的跑回屋内,背对着绝玉麻溜的将身上的潮湿的衣裤鞋袜换上。

无人知晓,这段时间他努力放空大脑,自我催眠自己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最后若无其事的离开。

白承珏笑的前仰后合。

哪怕是宫中平日里在他面前遮掩错处的皇侄,也没有薛北望今日一连串的举动有趣。

过了不久,薛北望进屋为他端来姜汤,督促他换上干净衣物,眼神躲闪,就像是再多看一会,又会闹得狼狈收场。

比起浓烟的女儿妆容,素净的白承珏更让人移不开目光,少了脂粉的遮掩,皮肤看上去吹弹可破,睫毛又长又密,配着这双盛着光的眸子,身穿内衬下,仿若神话传说里的仙人。

入夜,薛北望也不敢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之前黑灯瞎火,原本十分美貌也遮掩七八,现下白日里一番亲昵举动,多待一刻,薛北望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另在上楼处又看了一间屋子住下。

夜深房中的烛火熄灭,白承珏穿着一身白衣坐在桌边。

窗口被人打开,一个身形与他现在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从窗而入,站在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