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爷:“管什么?”
贺夫人瞪了一眼不解风情的贺老爷一眼,“罢了,这小母鸡到底是做了一件人事,明日给安排一个小公鸡。”
贺老爷沉默了半天,“强扭的鸡不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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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禹将已经只会咕咕咕的小母鸡重新丢进了笼子里。
待得净了手后,贺禹才想起自己连晚膳都没用就被赶来了新房。
贺禹刚想开门,就发现门被锁了。
贺禹无法,只能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看了一眼桌子上摆着的一撂书。
《狼史》。
贺禹:动物史,不感兴趣。一只小母鸡就受够了。
《子时拍案惊奇》。
贺禹:恐怖片,大晚上看,瘆得慌。
《阴阳论》。
贺禹:医书,定然枯燥。
……
贺禹翻了一遍,没有一本是他能提起兴趣看一看的。
贺禹腹中饥饿难耐,就着屋子里的点心,喝着冰冷的茶水,混了个半饱。
贺禹刚想起身收拾,宽大的袖子一晃,倾倒了茶盏,茶水流了一桌子,浸湿了书。
“完了,明日爹又要骂人了。”
贺禹赶忙抢救书册,最后一本书已经湿了大半。
贺禹翻开第一页:咦,彩色的。
然后,继续往下翻。
见鬼了,衣服怎么都脱了。
再翻一页。
贺禹抖着手看了一眼,立刻阖上了书。
夭寿啊,这是什么鬼东西,男男女女都不穿衣服!不知廉耻!
贺禹嫌弃地将书册丢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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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船慢慢地在夜幕之中靠了岸。
离小君站在甲板上,看着码头上点燃的火把。
码头上没几个搬运工,天黑船难行,所以,甚少又船只大晚上地会靠码头。
护卫吆喝着让码头搬运工上船来挑东西。
码头工人一听有活,忙吆喝着应了。
离小君让人将东西送到知府后院,码头工人一愣:“贵人们是来参加知府大人的婚礼的?可是今晚,知府大人就已经成亲了啊?”
护卫们和婆子们忙宽慰离小君,“不可能!少夫人可千万别听信了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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