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成!你帮我带句话给你孙儿,等过几日我送走了这一波胆小鬼,我就去你家医馆瞧瞧。”
章大夫一一应下,待得贺禹没了吩咐,才跟着许同知往客房走。
贺禹状若随口说:“听闻章大夫最近时常练习扎针,想来扎针放血应是能弄醒这些人。”
进了客房后,章大夫就让跟随的徒儿拿出药箱,“将我的针包拿出来,5号针消毒。”
许同知看着那比绣花针还要大还要长的针,眼皮跟着跳了跳,“章大夫,这不好吧?不瞒你说,这一位可是巡抚大人!”
章大夫走了个寻常流程,给巡抚把了脉后,伸手接过银针,在巡抚大人的脑门上比划着。“医者父母心,在我眼里,不管病人是何种身份,我自当竭尽全力为其医治。”
章大夫心里早已经将白眼翻上了天,他们的父母官都已经发话了,要好好地搞这几人!他若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就不配做杭州城的百姓!
章大夫下针快准狠、还特疼,到了第九针的时候,巡抚大人就醒了,不过扎下第十针,巡抚大人又晕了过去……
许同知狐疑地看着章大夫,“不会闹出人命来吧?”
“许大人不必怀疑,我的手是救人的。”
如此,等给十几个人轮流扎了针后,已经过了晌午。
贺禹回屋睡了一觉后,到了天黑,才听说布政使叶良志醒了,唤了许同知进屋伺候。
章大夫医术精湛,从布政使叶良志醒来了后,余下的十几人都在小半个时辰之内都醒了过来。
贺禹从第一楼唤了三桌席面,请了十几人落座用晚膳。
巡抚宗固元率先拿起筷子,指腹一碰到筷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筷子又跌落在了桌子上。
然后,只听到“嘶嘶嘶”地吸气声,接近着又是扑通扑通筷子落下的声音。
贺禹黑着脸丢了筷子,“诸位大人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说好了集体摔筷子让我下不了台?既如此,恕我不奉陪了!”说完,踢了椅子转身就走。
等众人反应过来,人早走没影了。
巡抚宗固元脸色也不大好看,贺禹这个知府跑了,那他们这顿饭到底还吃不吃?偏偏他们从下了船后就一直空着肚子,这会儿早已经饥肠辘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