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男咬牙,昨日刚回城,他就花了半两银子小撮了一顿宵夜。簪花男无法,只能给离小君捶背。
吭哧吭哧,气死了!
待得许公子从后门出来,看到离小君后只一愣就恢复了正常。他们既请了离小君布置衙门鬼屋吓唬上峰,虽瞧着只是一差事,但是却是将离小君划为了己类。如此,以后见面的机会自然是多的是。
而经过这几次相处,许公子发觉离小君虽滑不溜秋,但是处事极有分寸。
许公子想到了昨日离小君的提醒,坏心眼地想着,离小君只打算提醒他,却并不想要掺和在其中。
许公子勾了勾嘴角,热闹都看了,再想退出,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爹刚出门,唐府和梅府昨日夜里打起来了,听说今日一早梅家的临街铺子都被砸了。月华楼的掌柜求到了我爹跟前,想要衙门之人别管这事儿。”
簪花男嗤笑一声,“许同知自从升官无望后,为了补上上万两银子的缺,还真是卖命,如今什么事都想管一管。”
贺禹阴测测地笑了,“下一个三年,又是一条好汉。”
“走吧,既然许同知都去凑热闹了,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也走上这么一趟吧。”
“记得,带上衙役。”
簪花男会心一笑, “这事儿我懂!等许同知收了一点儿好处,咱再带着衙役冲进去!让人以为咱们是一伙的,捞了好处还要逮人,人心不足。”
这事儿他们已经做了几回了,连簪花男做起来都是轻车熟路。
离小君手动微微笑,她一个出家人,真的不好这般凑热闹,佛祖会怪罪的。
只可惜,贺禹三人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将她一拎着,拖着走了。
一刻钟后,一行十几人出现在了唐府的后院的巷子外。
簪花男:“你踩着我,上去听一听到底出了何事。俩家人这都打了起来,为何还一点儿风声都没传出来。”
离小君:“或许人家有难言之隐?”
簪花男蹲在地上,让身量最小的离小君踩在他的肩膀上。
离小君踩着簪花男攀上墙头,就看到不远处。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地被捆在一起,丢在中间的空地上。
男人哭,女人也哭。
俩家人对立站着,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