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功成身退,将剩下的治病的时间交给了贺家人。
贺夫人手捧着狗皮膏药,等了贺禹过来后,二人直接去了贺清越的小院儿。
贺清越正惬意地窝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得颇有滋味。
“儿啊,你!有救了!你终于能像样地活一把了!抬起胸膛!”
贺清越一脸莫名,被他娘扯了起来。
贺清越拿眼觑贺禹,贺禹勾了勾嘴角,“恭喜你,贺清越,狗皮膏药,寻到了。还不赶快谢谢娘。”
贺夫人挺直了腰杆子,摆摆手。“我是你们的母亲,自是应当护着你们。我自盼着你们都齐齐整整的,只可怜了我的岳娘早早去了……”贺夫人一提及岳娘,就忍不住落泪。
贺夫人急急地擦了泪,“看我,大过年的,又落泪。”
“二弟一定会药到病除的!”贺禹抬腿就给了贺清越一脚,推着人往屋里去。
贺禹关上门,将狗皮膏药丢在贺清越的身上,“我帮你贴,还是你自己贴?”
“哥!这黑乎乎的怎么贴?再说,我根本没病,我就是不想相亲,不想成亲,我只想日日与我的书为伴。人人都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万事不缺,有书足矣。”
贺禹冷笑一声,一把扯过贺清越的外袍往上一掀,一阵凉风吹向胯部。
贺清越胯部受凉,嗷呜一声弓成虾米状,“哥,你轻点儿——”
贺夫人听着这一嗷,心也跟着一揪,“大儿啊,你贴膏药的时候轻一些,可别给拍坏了……”
贺清越弓着身满屋子跳着,躲避着狗皮膏药。“哥!哥!我已经痊愈了,不用贴了!”他可太难了,今日若是贴了,不用等明日他就能成为杭州城的笑话。
“不行!狗皮膏药药味极重,若是不贴,娘会怀疑。”贺禹一把抓住了贺清越的肩膀,将人往软塌上一推,一脚踩在贺清越的胸口将人制得服服帖帖。
“我早警告过你,你既然要骗,那就不要留个念想给人。”
贺禹掀开贺清越的长袍下摆,撕开狗皮膏药,作势就要贴上去。
“哥!求你!让我自己来!”
半晌后,贺禹打开了门,贺清越搭着头跟在后头。
贺夫人紧张地攥着手,“怎么样,有没有用?”
“哪有这么快见效的……”
贺禹斜睨了一眼贺清越。
贺清越□□一凉,挺直了胸膛,“不过,我已经感觉到下腹温温热热,想来是狗皮膏药已经开始起了作用了……”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等你好了后,娘就让你哥带你去画舫去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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