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事后玉昭寺的僧人都被抓了,等放回来后也不知什么时候,若是当时赖了账,那她今日可是白忙活了。
所以,离小君又匆匆地折了回去,康来思拦都拦不住。“这人疯了!疯了!”
而此时,许同知正在训斥幕僚,“不过就6贴狗皮膏药,6日就没了!这么严重的病,十日一疗程吧,都用不到一个疗程的!这就是神药吧,也要有药啊!”
幕僚:“可是,小大夫就剩下6贴狗皮膏药了……”
离小君去而复返,还未靠近,就有衙役禀告了许同知。
许同知自持身份,只让了幕僚去迎一迎。“记住要如何办了?”
幕僚点头,“大人放心,我定然会将小大夫的住址问到的。”
许同知点头,挥手让幕僚快去。
幕僚笑着道:“小大夫匆匆而来,是忘了何事吗?”
离小君抹了一把额头急出来的汗滴,窘迫地说明了来意,“我经药童提醒,适才想起玉昭寺的42个和尚赊欠了狗皮膏药,一个和尚前后2贴狗皮膏药……”
幕僚一听,气得脸都扭曲了!好哇,这些和闹事的和尚竟然狮子大开口一人贴俩贴狗皮膏药!
若不是这些和尚贴了这许多的狗皮膏药,那他也不会被许同知训斥,最后还落了个办事不力的印象!
“小大夫,你放心,这银子我帮你要了!保证一个铜板都不会少!”
幕僚点了衙役去寻玉昭寺的方丈。
“玉昭寺了途拜见大人。”
离小君对老头儿嘴上挂着的秃了和尚,早已心向往之。
果如传闻一般,能配得上如此有品位的法名的和尚,一定长得格外地有调调。
饶是要债的对象,离小君也得承认,此秃了长相了得,约莫二十出头,唇红齿白,鼻梁高挺,眼神深邃,浑身上下散发着漠然的疏离赶——惹得人好想好想掏心掏肺地亲近亲近。
一个眼神,离小君也想跟他亲近亲近。
地要要债。
“了途大人不必多礼,我并不是什么大人,只是许大人跟前一个跑腿的。”幕僚饶是如此说着,但是却并未避礼,“玉昭寺46名和尚用了小大夫的狗皮膏药,一人2贴,一贴狗皮膏药半两银子,一共46两银子。”
等幕僚说完了后,了途才抬起头看向离小君,目光灼灼,似是要将离小君盯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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