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现在,他也一样这么说,“暂时不处理,不要管她,继续盯着就好。”
此时在房间里面准备衣服去澡堂里面洗澡的听言被阮杭昊拉住了。
结婚两天了,这两天,她发现阮杭昊真的很黏人,时不时都要凑上来要亲亲,或者要抱抱,她真的想一脚踹过去,怎么就不能正经一点,明明之前挺好的,现在跟个哈士奇似的。
听言无奈,只能先安慰这个傻狗,“有什么事吗?我要去的澡堂子都是女人没有男人,你也进不去啊哥。”
上次为了结婚去澡堂子洗澡,那真的太舒服了,澡堂子每天都会换水,那些水洗澡真的太舒服了,就是贵了一点,但没关系,阮杭昊去吕振那里上班后票可多了。
阮杭昊给听言拿了一条丝巾,将她的头整个裹住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来。
看完自己裹的成果,他还很满意地点头。
听言只觉得要热炸了,她想将头巾取下来,却被阮杭昊拦住了。
“你干嘛!”她要生气了,这家伙是人都不让她见了,怎么跟封建社会不让女人出门似的。
阮杭昊用自己空间里面取出的一个小夹子将纱巾夹紧,“你不要随便取下来,路上用视野探路。”
听言用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他,似乎再问你至于这么小心吗。
阮杭昊揉了揉她的脑袋,解释说,“结婚那天我看到宋时清了。”
一提到宋时清,听言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她总算是能够理解这家伙怎么这么黏人了,还是不能释怀自己梦里面看到的那个结局。她马上就将头巾取下来,直接裹住阮杭昊的脑袋,“你怕什么,我不认识他,他肯定也不认识我,怕什么,都和你结婚了,发誓了,我是不会多看他两眼的。”
阮杭昊见她生气了,马上从自己空间里面拿出一袋子坚果来,那是听言很喜欢的巴达木。
“你是认识的,宁长清。”
“宁长清?”听言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许久她想起了吴榜来,不由捂住嘴巴“你是说宋时清就是宁长清!”
阮杭昊看她真的是不知道宁长清和宋时清是一个人后,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
吃惊过后,听言又冷静下来了,“那也没关系,我都快将他忘记了。”
说完她看了看外面的天,感觉都要暗下来了,她赶紧穿了自己的拖鞋就出门去,“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洗澡,你先去吕振那里玩,我等澡堂子关门就回来。”
说完她赶紧出门去,生怕阮杭昊又拉着她不让她出门去洗澡。自从泡澡了,她就已经受不了那种天天拿着脸盆躲在房间里面擦身子的日子了。每一次泡澡都是享受,她不要那么早就回来。
自己老婆没良心的跑了,阮杭昊深吸一口气,朝着吕振那边过去。
这一过去正好吕振在和老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