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心底掀起惊涛,她正要靠着这张脸去勾搭医仙呢,是巧合?还是淮川知道了什么了?
江画心中千回百转,面上面不改色:“为何要戴这个?”
淮川指了指那些白色的山:“这些山上都是瘴气,若是不小心吸入,有的有毒,有的会让人陷入幻境。”
江画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上面满满都是雾气,她只好戴上。
江画白纱后的脸若隐若现,只能看出个优美的轮廓。
江画:“你们不带吗?”
淮川摇摇头:“我对这些免疫。”
江画好像找到了怎么也毒不死淮川的原因。
狐茵也幻化出了一个小帷帽戴在自己头上,紧紧跟在江画身后,羊驼若无其事的从地上叼起一根毒草就嚼。
江画瞄向了狐茵露在帷帽上的狐耳朵,她手痒痒。
狐茵察觉到她的目光,害羞的动了动耳朵。
淮川漫不经心的瞥了一下。
狐茵又马上缩了回去,怯怯的说:“里面的路根本看不清,很容易迷失,我们最好拉在一起。”
江画思索几番弯下腰抱住了巴掌大的狐狸。
淮川对着江画伸出手:“跟着我。”
江画顺从的握住,温凉如玉触感让她心神一晃,让她想到了之前这块玉在身上游走的感觉。
前方的迷障越来越厚,江画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朝着淮川拉扯的方向走,她双眼有些迷离:“夫君。”
淮川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不要去回忆之前的事情,他另一只牵着羊驼的手紧了紧:“凝神,闭气。”
江画被这一声敲清醒了,知道自己这是着了道了,立马凝神闭气。
狐茵亦是不好受,虽然提前戴上的帷帽挡住了绝大部分瘴气,可当他们靠近的时候难免有遗漏的。
狐茵走入迷障,一瞬间就陷入了狐怜给她的噩梦中。
因为执念过深,当她想要屏蔽五感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又回到了那噩梦般的一夜。
那时她才一岁,还在母亲的怀中酣睡,就被姐姐找上了门来,将父亲一剑枭首。
她睁开眼时,只见到狐怜满身戾气,嫌恶地看着她。
狐怜双目赤红握着剑的:“你竟然敢,你竟然敢和一个废物生下一个杂种!”
狐茵只听到母亲慢条斯理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发现时已经成胎了,打下来伤的是我自己。”
狐怜气得跳脚:“你真下.贱!这让我以后出去,如何去见那抛妻弃子的男人!”
狐怜母亲讥讽一笑:“别异想天开了,我的女儿。”
狐怜不管不顾,朝她伸出爪,想要将她掐死在襁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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