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才刚刚叙述完,江画突然出现在身后:“你在做什么?”
“淮川”吓掉了手里的牌子。
江画捡了起来,是与客栈里无异的号码牌。
江画:“这是可以和我夫君说话的牌子吗?”
“淮川”面如白纸,令牌另一边的人也冻在原地。
江画娇声道:“夫君~你快回来,我好想你。”
令牌裂开一道痕,失去了灵性。
江画被令牌碎裂的声音吓了一跳,带着歉意看向“淮川”。
江画:“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把你令牌弄坏了。”
“淮川”想,这显然不是江画弄坏的,只可能是主牌损坏了。
江画:“这能粘起来用吗?”
“淮川”:“不能。”
江画把令牌塞给了“淮川”:“你叫什么?”
“淮川”:“狐茵。”
江画重复念了一遍:“狐茵。”
江画说出狐茵的名字以后,狐茵变成了一个带着狐耳的少女。
江画严肃地看着她的狐狸耳朵,最终上了手。
狐茵:?
江画揉了三下,狐茵抖了三抖,狐狸眼睛蓄满了泪,脸上也出现了奇怪的红晕。
江画过了把手瘾,像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无情地走掉了。
留狐茵一只狐在原地嘤嘤嘤,过了会,江画过来拉着抽抽搭搭的狐狸进了房。
狐茵身上的毛都炸起来:“我卖艺不卖身,我卖艺不卖身!”
江画指着锅:“来帮忙升火。”
尖叫着的狐狸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狐茵瞅了瞅江画,听话地升起了火。
江画捧着脸:“太好了,等夫君回来,就能让他吃下我亲手做的饭了!”
狐茵狐耳动了动,嘴巴蠕动几下,最终还是没做什么。
江画向狐茵请教百草的毒性。
狐茵挠挠头:“你知道灯笼草,山南吗?单独吃会死,和其他东西吃都会变成无毒的。”
江画变成了星星眼,狐茵从兜里拿出一株绿色带红的草和一块黑乎乎的像毛芋头的根块。
江画谨慎地实验了一番,发现加了灯笼草的,不管是什么,都会很辣,但能吃了。
那叫山南和姜类似。
狐茵被她灌了好几次辣汤,小脸辣得通红,但眼睛和江画一样变得亮晶晶的。
江画也终于烧出了一锅像样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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