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里仍旧透着性感的哑,让人酥了耳朵。
救命,这个男人犯规,他是怎么做到连声音都能诱惑人的。
时浅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动,免得傅知寒发现自己假睡。她闭着眼睛,假睡着假睡着就真的睡了过去,等再醒来天已经彻底亮了。
傅知寒还是跟往常一样送她去上班,但是到公司的时候有点不对,好像她又被八卦的目光包围了,但是这次没有上次恶意那么大。
听到他们议论纷纷时浅差点怀疑自己今天妆容有什么问题,她打开相机看了看自己,又开始想起傅知寒,想到他的一举一动,甚至连他在书房办公时手上绷起的青筋都记得一清二楚。想着想着,她就忍不住弯起唇角。
时浅回过神,在手机的镜子里看见自己脸上还没有来得及褪去的笑意,吓了一大跳。不对不对,她只是因为早上被傅知寒的声音诱惑了才会变成这样,根本不是因为喜欢。
她打起精神工作,因为和傅知寒的关系,她接到了几个特别重要而且困难指数高的工作。主编觉得凭借傅知寒的人脉关系,她应该能很好地完成这些工作。
然而主编误会了,时浅对那些人还没有那么熟悉,更不好去拜托傅知寒。她之前倒是被圈内那些贵妇约过一起吃饭,但是当时时浅正好忙,就没去参加。
但是她也并没有因此而推脱,就算不是傅知寒的关系,这些工作也是她需要去争取和努力完成的。
几天后,时浅受邀去参加拍卖会,听说这次的拍卖会主题跟复古有关,她特别搭了一件黑色长裙。
时浅还记得之前傅知寒嘲笑自己消费能力的事,出发之前凑到他面前,“你不问我为什么花了你这么多钱吗?”
傅知寒身价过亿,还真不在乎她花的那点小钱,而且他对时浅非常信任,知道她不会乱来。相反,他更应该担心时浅不花他的钱。
妻子这么说,傅知寒配合地问,“为什么?”
她身后仿佛翘起了一个小尾巴,得意洋洋地说,“我把你的钱捐给公益机构了啊,我还买了好多东西。”
是不是该质问一下自己为什么不告诉他?是不是该担心自己之后会乱花钱了?
时浅想看他这方面的反应,然而傅知寒的脑回路跟她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方向,他以为她是求表扬,于是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做得不错。”
“?”
傅知寒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下周还有个慈善晚会,到时候我以你的名义再捐一笔。”
“?”
时浅小声哔哔,“小心哪天我把你全部家产都给捐了。”
“你说什么?”
她咳嗽一声,“没什么没什么。我说你今天好帅哦。”
拍卖会在游轮上举行,进去时傅知寒朝她伸出臂弯,时浅有些不解,“什么?”
他垂着眼,嗓音淡淡的,“夫人不准备把手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