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顿了顿, 似乎想做什么但是又觉得不合适, 于是最后什么都没做。方向盘转动,车窗的风景往后移动,时浅没忍住,“你不忙吗?”
傅知寒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特意空出时间陪她,某人居然这么问,“你是想说我很闲?”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时浅。”
傅知寒好像很少这样正式地叫她全名,他的嗓音让人想到秋天早晨的寒潭,名字在他舌尖绕了一圈,听起来很苏。
时浅心一颤,“怎么了?”
“我希望你尊重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当即想到刚刚的事,“你不会是误会了吧?我跟刚刚那个人不是很熟,就算他对我有好感,我也会跟他保持距离的。我之前不是说过,我一定会认真负责的吗?”
傅知寒听了一堆解释不为所动,“我指的是戒指。”
“啊?”
“你没戴戒指。”
时浅表演了一个美女无语,心想自己刚刚解释了寂寞,搞了半天傅知寒根本没在意刚刚那个男的,他只是想自己戴上戒指。
这是什么癖好?为什么总是那么执着地让自己戴戒指?莫非他的初恋以前就戴着这样的戒指?
时浅顿悟,立即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可怜兮兮的替身,“我知道了,戒指以后一定会戴的。”
才怪。
这语气十分矫情,惹得傅知寒多看了她两眼,好奇自己妻子今天是不是犯了什么病。
“所以刚刚那个人对你有好感?”
“……”时浅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内心有些后悔,“我的意思是假设,假设他对我有好感,我也不会回应的。”
他没说什么,眼底的浓烈的情绪翻滚,有些窥探不清,接下来一路车厢里都很安静。
傅知寒将时浅送到阚子璇那里,临走前看向她,“放心,以后你不会再被那个人打扰。”
他刚准备走,时浅又演上了,“不会吧傅总,难道你想表演天凉王破?”
“什么?”
很显然,不喜欢浪费时间在网上冲浪的傅知寒触及到了知识盲区,不太懂天凉王破是个什么梗。
时浅又接着说,“还是说你要做些违法的事,万万使不得,现在扫黑除恶,可不能搞□□那一套。”
傅知寒看她的表情像是看智障,他额头上似乎划下一根根黑线,“你在说什么?”
“我懂我懂,你们霸道总裁都是说一句话就能改变很多事。”
“……”男人腮帮动了动,“你晃晃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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