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号教师节啊。”
傅知寒眼神复杂,“这就是你说的有特殊含义的日子?”
时浅有些心虚,但是承认错误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啊,你不觉得教师节非常有含义吗?这可是纪念我们辛勤的园丁、伟大的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节日,还不够特殊?”
“……”
男人看她的时候眼尾微微有向上的弧度,十分漂亮,但眼睛的多情被他周遭的淡漠生生压了下去,“所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她眉眼弯了起来,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讲着歪道理,“谁说没有关系,教师跟每个人都有关系,我们每个人都有老师,所以教师节是不是很特殊?”
对于他妻子的强词夺理,傅知寒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过去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见过这种脑回路的人。想着他竟觉得有些好笑,眉眼也沾了几分温柔。
“为什么不选九月九号?”
“昨天不好,昨天肯定很多人要去领证,那到时候要排队,要是排不到岂不是白去了?”
傅知寒显然没想到时浅选今天的原因竟然是这个,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张了张唇,“领证可以预约。”
“……”
好像突然之间有些尴尬,时浅抬头看了看他,感觉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那么地一言难尽。
她讪笑了一声,“我这不是第一次领证没有经验嘛,下次……”
“一定”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见对方锋利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她立马撤回,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这个好好吃,你也吃一点呀。”
……
领证这个环节好像就这么轻飘飘地过去了,时浅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简单。大概是没办婚礼的缘故,她没感觉自己已经有了个新身份。
第二天去上班,眼尖的冉可发现她手上多了个钻戒,惊呼道,“你结婚了?”
时浅没准备戴戒指的,但昨天分离的时候傅知寒要求她不要摘下来,所以她早上上班,想了想还是戴上了。这会儿被问,她眼神闪躲,“不是,自己买的。”
她可不想变成办公室里的八卦对象。
“自己给自己买个钻戒?”冉可拽着她的手,嘴巴惊讶地长成一个“O”形,“这钻石也太大了吧,快把我眼睛闪瞎了,这得多有钱啊?”
“不是钻戒。”她结巴了一下,随即否认,“就是普通的莫桑石。”
冉可把她手拽过去认真看了看,“你确定这是莫桑石?我可是见过世面的,这个好像是某个珠宝品牌的限量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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