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批。”柳苗苗眼珠一转,翻了个白眼低声骂道。
风晚山冷笑一声,附在林照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厉行凭借敏锐的听觉听得清清楚楚,是令其去取绳索和一种药。林照很快取来绳索,依令将何须归、欧阳豆和柳苗苗挨个捆绑起来,却唯独没捆厉行。
风晚山仍挟持着欧阳豆,唇边漫上浅浅的笑意:“死和尚,我知道绳子捆不住你,也不会点你的穴道。不过,只要你敢动一下,我就掐死你外甥。”
厉行愤恨地咬紧牙关,后槽牙咯吱作响。这种活动自如却又受制于人的滋味着实屈辱难熬,还不如也被绑起来。
见他一身腱子肉却有力没处使,只能一动不动地跪着,林照幸灾乐祸地笑了,飞起一脚踢过来。厉行看见他出腿,却没躲闪,不料这一脚竟正中耻骨处的曲骨穴!
尖锐的痛楚袭来,他闷哼一声,涂黑的额头瞬间布满冷汗,几缕血丝也爬上眼白。
林照惊喜若狂,跳到风晚山身边邀功,指着厉行大喊:“师兄,他、他的罩门好像在曲骨穴!哈哈,死和尚,你跟那个小野种很般配嘛!”
话音未落,已被风晚山狠狠剜了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须归不是野种,死和尚也不配他!”
“对不起,我失言了。”林照悻悻地垂眸,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木匣递过去,向来藏不住情绪的脸上满是不忿。
风晚山单手打开木匣,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青色瓷瓶,捏住欧阳豆的下巴,将其中的液体滴入其口中。又递给林照:“去喂给须归。”
“住手,什么东西?!”厉行欲起身出手阻拦,接着就听见了外甥几近窒息的痛苦呻|吟,只得眼睁睁看着心上人也被强行灌进几滴不明液体。
“呸呸呸!”何须归连吐几口,“好苦,好辣……”
“慎虚,现在你可以动了。”风晚山猛推一把欧阳豆,使他栽倒在厉行眼前,又拽过何须归,让他们并排躺着。二人都遭绑缚,宛如两个粽子。
一粒药丸沿地面滚了过来,缓缓停在厉行腿边,像一颗迷你炸|弹,让他心头一颤。一个预感,裹挟着他此生难以承受的结果,重拳般直捣心窝。
“你不是情义千秋吗?我曾说过,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两难。”风晚山拍拍手,轻快地说道,“方才他们饮下的毒,名为肝肠寸断,是我偶然得之。解药,只有这一颗。亲人和情人,你选一个吧。”
预告:
一家人不但没被拆散,厉哥还反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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