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江公子打架伤着了林侠士?
那必然是重伤了。
不然江公子何必这般心虚,林侠士又隔壁这般生气。
真惨。
好在他和夫人不同江公子住一起。
待吃过饭,余远之站起身来,腿还有些软,险些一屁股坐了下去。
当时他脸色煞白,眼中惊惶。
若是就这么直直坐下去的话,他的腚得有多痛。
好在他夫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的腰。
余远之松了口气,小声地同夫人季华清道谢,“多谢夫人。”
季华清手放在他腰部,只一笑,悄悄眨眼,靠近他说,“夫君不必客气,也应当由始作俑者来善后。”
一句话闹得余远之脸通红。
“啪”的一声对面传过来声响。
余远之同季华清看过去,只见林咏扇手捏着扇柄,眉头皱起。
在他对面江星剑低下头望着生出细长红痕的手背。
终于江星剑忍不住,抬起头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不是帮你吗?你怎么还那么凶。”
少年侠士一双星眸生出怒意,泛着水光,生起气来面带霞红,柳眉剔竖,好一副俊美少年郎的模样。
可惜站在他对面的林咏扇不仅无心欣赏,反倒出言讽刺,“大可不必。”
一句话说得对面的少年眼角泛红,余远之见他嘴唇颤动,眼中水波晃动,只觉得对方像是要气昏过去了。
可林侠士那般温和之人何曾有过这般冰冷待人的时候。
余远之叹息一声,同旁边的季华清说道:“江公子定然让林侠士伤得不轻。”
季华清诧异,“夫君怎么知道?”
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看看林侠士的态度便知晓了。
余远之想了想,肯定地说:“必定是江公子同林侠士打架的时候,一剑捅到了他的脾肾。”
毕竟看起来下身走起来很艰难的样子。
季华清:“……”
“噗嗤”一声季华清笑出来,待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林咏扇后,又看见林咏扇立在原地,眼神恍惚,越看越觉得搞笑。
头埋进了余远之肩上笑起来。
他如何也不能想到他的远之竟会想到这里来。
着实可爱了些。
旁边江星剑脸憋得通红,终究是忍不住,大声冲着余远之喊道:“我才没有捅他脾肾!”
这一声大喊出来,整个酒楼大堂的客人纷纷扭头望了过来,众人见着江星剑拿着剑,齐齐送去惊诧而恐惧的眼神。
这人还有捅脾肾的毛病啊?!
旁边的人是谁?太惨了吧。
各色的异样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林咏扇扇子一开,干脆地挡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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