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让脸色一白,假装听不懂地把自己的关系撇清:“我、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是您说自己不想回家我才带您来这里住一晚的,我并没有想对您做什么。”
见他颠倒黑白的否认,时归芜跳到床上对着男人不停咕叽叫,揭露袭让的一系列行为。
哪怕没有小宠物的告状,应闻昀也知道事情的发展,因为他在车上叫司机下车的时候就已经摆脱了袭让的控制,之后都是顺势而为。
想到摆脱控制,应闻昀握了握自己的右掌感受力量,他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才能让他及时从药物的控制中脱离出来。
然而也有件尴尬事,因为药物而起的反应并没有那么容易平复。
男人原以为袭让有什么大招,没想到竟然只是想和他拍几张乱性的照片。
“袭家即将破产,走投无路也敢计算到我身上来,看来是负债还不够多。”
应闻昀冷笑道:“是我高估你了,你胆子也够大,敢对我用那种药,想过后果了么?”
袭让白着一张脸,战战兢兢道:“我、我听不懂您的话……”
“装傻没用,敢做就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应闻昀拿起床上的薄被盖住自己的大腿遮羞,拿出手机发了条讯息,“真不懂,就去狱里反省吧。”
袭让害怕地靠在门上,看着男人冷静的眼神,终于反应过来不是对方被自己控制,反而是自己落入对方的陷阱中,顿时将什么都交代了出来。
“对不起应总,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这么做的,是我父亲逼我,药也是他买的,不关我的事。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就要把我卖掉,我知道错了您放过我吧,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不是吗?”
听到他一番推脱的话,应闻昀面露嘲讽:“就凭你对我下药这一件事,不管你是否是自愿的,都逃不开干系。”
他从来不会对想要对自己不利的人心慈手软,袭让是,袭家更是,明天,就没有袭家了。
应闻昀对小宠物伸出手,时归芜唰地跳到男人的手臂上,对着他看了又看,确保真的不会同上次那样昏迷才放心,对袭让凶狠呲牙。
应闻昀揉了揉他的长耳朵:“没事了,会有人来处理他。”
袭让悲伤地看着男人,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怨恨,凭什么他自己的命运总是要被别人左右!从来没有人问过他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别人是天上的云朵,他就是地上肮脏的尘土,凭什么他要这样被对待!
时归芜察觉到房间内的危机感,全身的毛立刻蓬松炸起,警惕地等着袭让,随即吃惊地看到袭让整个人被一道黑影笼罩入内,瞬间凭空消失了。
应闻昀也看到了,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