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绵山虽然和天庭临近,但是天气却总是比天庭更加变化多端,大抵是因为山野之间感受得到天然之气。下午时天空还是晴朗的蓝汪汪的颜色,到了夜里,不知何时,潇潇细雨开始弥漫在玉绵山间。
月宜所居之处环绕着密密翠竹,气温也比别的地方低了一些,微微打开的窗户渗透着丝丝雨气,可是屋内的两人却丝毫感觉不到这样的凉意。
少女跪在床上被肏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凤城才看看放过不断求饶的少女,她嗓子都快喊哑了,红肿着眼睛一丝力气都没有,锁骨上全是凤城不知轻重留下的痕迹。
凤城爱怜地嗫咬着小姑娘胸前可怜兮兮、被自己嘬红的小乳尖,另一边则握在掌中肆意揉捏把玩,鸡巴上沾满了两人的汁液,黏哒哒得,凤城随意拿着自己的衣服擦了两下,在月宜惊讶的目光中又将她双腿挂在自己手臂上,往上用力一抬,她的小骚屄就打开门户毫无遮掩地出现在凤城眼前。
小花穴被自己肏得都红肿了,不过看起来还能承受一阵狂风暴雨。凤城骄傲地看了会儿,旋而目光对上月宜的视线,开心地说:“好久都没有把你的小骚屄肏得这个样子了,是不是很舒服?小乖,今儿个我真是觉得爽快。”
“凤城,别弄了好不好啊……真的好累……求求你了……”月宜勾着他的颈子软软地哀求着,眼睛红得像一只被大灰狼抓到马上宰杀的惊讶中的小兔子,“你放过我吧,你之前还说要到新婚之夜,怎么……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我也想等到成亲的那一刻啊,但是……”凤城含住她的下嘴唇,重重吸了一口,委屈地说,“小乖,你说你这么好看,这么可爱,看着我的时候目光又软又甜,我要是不动情,那你还敢嫁给我吗?”
“那有什么不能嫁给你的?”月宜反问他。
“那你这下面这么饥渴的小骚屄怎么办?”凤城舔着脸笑道。
月宜愤怒地咬着牙,双手使劲推搡着凤城的肩膀嘀咕着“老色鬼”“大坏蛋”。
凤城纹丝不动,眼看着小姑娘捶打得双手都累了,只能暗自生闷气。凤城嘿嘿笑道:“还生气呢?”
“我觉得我都不认识你了。”月宜回忆着初见的那一幕,少年风姿玉树,如皓月皎皎,出尘脱俗,她只觉得那样英气逼人的少年如一棵参天大树挡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
可现在呢?
原来,天庭七公子的脸皮这么厚!
而且满嘴荤话,太气人了!
“不要理你了!我也不要和你成亲了!”月宜赌气道。
凤城闻言,虽然知道小姑娘在和自己开玩笑,可是心里依旧不舒服,两人就这么都噘着嘴不服气地对视着,可是没想到凤城忽然就让自己的鸡巴迅雷之势插了进去。月宜被他弄了两次“突然袭击”,气呼呼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嘀咕着:“混蛋!你再欺负我,我真的不要你了!哼!狐族大帅哥有的是……”
“敢找别人,我就把你绑床上,肏得你三天下不来床!”凤城也狠狠心,压着她的双腿往上举高,鸡巴撞得一下比一下快,把小姑娘大腿内侧都撞得红了一片,硬硬的毛发也像是小刷子一般磨蹭着月宜花唇外面的软肉,刺激的月宜流水不停。
“不、不行了……你干嘛……干嘛又突然……进来……呜呜……啊啊啊……啊……”小姑娘的娇吟声一声比一声高,哪里还能听得见外面穿林打叶声。凤城咬着牙,一边肏一边凶狠地说:“还敢不敢找别人?嗯?小乖,你就是我的,不许找别人听到了没?”他用力地揉捏着肥嘟嘟的小兔子,压扁又收紧,看着软软的一团被自己捏着各种形状,还留下清晰的指印。月宜啼哭不止,上下两张小嘴都湿漉漉得,眼睛也始终水汪汪得,像是两丸黑水银浸着白水银般,一开始还嘴硬,鼓着腮不服不忿地瞪着凤城,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凤城,很快眼底的羞愤就被凤城顶撞的烟消云散,只剩下醉人心的妖娆妩媚。
听着她酥软的呻吟声,掺杂着自己低沉的呼吸,凤城觉得自己连神仙都可以不做了,恨不得每天都抱着月宜颠龙倒凤,不知今夕何夕。
女孩儿也渐渐抛弃了固有的矜持,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她身子柔软,凤城使劲压着她她也不觉得很疼。凤城着迷一般亲吻着她的乳尖,亲够了又去啄吻月宜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小乖,小骚货,真想肏死你……肏烂你的屄……让你含着我的棒子哪里都去不了。”
情欲就像是一道符咒,将月宜所有的清明全部裹挟丢弃,最后只剩下身体对凤城本能的渴望。凤城强压着她,强迫她低着头必须看两人是如何交合的,眼睁睁望着凤城的鸡巴凶狠地插入自己的花穴里,那么细细的一条小缝,自己洗澡的时候摸到过,现在却被凤城的凶器撑得一道口子了,仿佛裂开一般。
她真的没有想过,自己的那里居然可以容纳这么粗的东西。
凤城逼着她一边看一边强迫她说什么“哥哥的大鸡巴肏得月宜小屄很爽”“月宜最喜欢大鸡巴哥哥使劲插自己”“月宜是喜欢吃大肉棒的小骚货”,说到最后,月宜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凤城才总算放过她,又将她挪到卧房中间的桌子上,对着屋内的铜镜又肏了一会儿,自己才终于释放出来。
主要也是月宜被肏得太狠了,呜呜咽咽哭得好不上心,他不得不软了心肠赶紧结束,做小伏低哄了好一会儿,小姑娘才止住了哭泣,不过一双大眼睛已经红肿了。
凤城把两人散乱的床铺收拾好,在月宜的指挥下重新拿出另一床崭新的锦被,又给彼此清理了身子,总算清爽了些。
凤城吹灭了灯,迅速地上床,扯过被子包裹着自己的月宜。月宜身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温度,她手脚容易发凉,凤城紧密地缠绕着她,下巴搁在女孩子头顶,温厚的嗓音在月宜耳边响起:“小乖,困不困?现在就要睡吗?要是不困的话和我说说话吧。”
月宜打了个哈欠,只是觉得浑身酸软,乏得慌,精神倒是挺亢奋的,转了个身窝在他怀中闷闷地说:“大家都说你不善言辞,可是我发现你其实挺能说的。尤其是、尤其是方才,一句接着一句都不停的。”
凤城轻柔地梳理着小姑娘绸缎一般的青丝,丝发披两肩,就算毫无装饰,他的月宜也是世间最美丽的女孩儿:“和你在一块儿就想说话啊。我和别人多是公事,公务之上说得多了往往出错,索性也就谨言慎行。至于和其他亲人,我并不是很擅长如何与旁人相处融洽,所以怕气氛尴尬,我也是少说。但是和你一块儿就忍不住……”
“是忍不住说那种话来欺负我吧。”月宜扬起小脸,依旧气鼓鼓的模样,活像一只小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