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男子听着那些人最终不甘心地离去,知道危机暂时解除。他还是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确定他们散开,才终于缓缓地放开了身子绷紧的月宜。
他靠在墙壁旁,月宜揪着凌乱狼狈的衣衫往后退了几步,蜷缩在角落中不敢有所动作,她害怕这人万一又要伤害自己怎么办?
男子深深呼吸了几下,身子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手上的尖锐匕首在黑夜中泛着幽幽的光,他忽然开口问月宜:“你家里有没有纱布之类?”
月宜赶紧点点头,转身去了床头柜前,弯下腰取出一些包扎物品然后重新来到他面前。她安静而拘谨地站在男子面前,外面篝火中反射的熹微火光映衬出男子的面容。
他岁数并不算大,也许只是刚刚过二十岁,瘦削的一张脸沾满了灰尘和鲜血,眼底下还有乌青和淤伤,看起来是新伤。可是这并不妨碍他有一双如琉璃般清润的明眸。
月宜怀抱着那些医疗工具,屈膝跪坐在他面前,将东西放到地面上。男子咳嗽了一声,抖心抖肺得,手边甚至能看得到猩红的痕迹。他拿起纱布,随便剪成几条,然后迅速地脱下上衣。他身材精瘦,只是胸前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是左肋骨处,一条狰狞的疤痕横亘在皮肉上,像是丑陋的扭动着的蜈蚣,彰显着受伤时的疼痛。
他利索地拧开消毒酒精,涂在手掌上,旋而胡乱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抹了几下,期间眉心微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月宜知道,那一定很疼。小时候她膝盖磕到,妈妈就是这样用消毒酒精给自己消炎,当时疼得她差点背过气去,嘴唇都咬破了。
“谢谢。”他处理完自己的伤口,抬眸,深邃的目光望向月宜。
月宜惊讶于他会道谢,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语气现在却变得温和了许多。
他站起身,脚底下有几分踉跄,闭了闭眼,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他侧过脸对月宜说:“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月宜指了指方向,他疾步走入,阖上门,月宜听到里面哗哗水声,他可能又在清洗身上吧。月宜绞着手指不安地坐在床边,思绪茫然,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是不是应该给楼下的保姆、管家发个信息,让他们报警?
可再转念一想,F城的警察局和当地黑帮也没什么两样,万一被他发现……
那些穷凶极恶的人虽然没亲眼所见但是在电视里也有所描绘,月宜心有余悸。
他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月宜也已经换了一件睡衣,屋外的大雨已经消停了许多,淅淅沥沥得,能闻到清新的混杂着泥土、绿叶的味道。可月宜却无心享受。男子应该是清洗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终于露出一张干净的面容,清俊中透着几分恣意张扬,但同时又含着一缕忧郁和阴沉。
月宜不知为何想起了非洲草原上那些优雅却又危险的猎豹。她斟酌着,拿起自己的本子在上面用中文飞速地写着,因为紧张害怕,自己也不复往日那样清秀,潦草而混乱:我不会报警的,你要是需要钱我可以给你……请你不要伤害这栋房子里的人,拜托你了……
她写完急急地递到男子眼前给他看,小脸绷紧,一脸严肃的神色。
他低眸扫过那几行字,沉吟片刻,声音极为嘶哑地说:“我不会伤害你们。我也不要你的钱。”
那你需要什么?月宜不疑有他,又低着头快速地写完一串字,眼底流露出几许困惑。
男子静静凝睇着月宜,耐心等她写完,喉结滚了滚,吐出几个字:“你帮我一个忙。”
她仍然有些困惑。
男子忽然伸出手扯过她的手臂,将她带到床边,轻松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在月宜惊惧地目光中,他压在她身上,握住她的手塞到自己的长裤中,肉贴肉地握着自己肿胀发疼的鸡巴,额头抵在月宜清幽的发间喑哑地说:“帮我撸出来,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月宜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直到他的手已经带动着她的飞速撸动,她才终于懵懂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呼吸沉重而低沉,像是夏日里大雨过后黏湿的空气,把她牢牢地困住。她呜呜地哭泣扭动,却被男子轻松地制服,另外一只空闲的手禁锢住月宜挣扎的手臂。
他太需要射出来,做任务前有人给了他一杯酒,他习惯于做任务之前喝一杯,让自己更加亢奋,而不会临阵退缩,每一次任务都不确定能不能有命回去。这杯酒里面显然有些奇怪的东西,才会让他一路上神经突突的跳,面红耳热。
他极力隐忍着,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单纯恬静地女孩儿,好像用尽一切力气压抑自己都没办法,用酒精、用冷水,都只让他更加激动。
躲不开,那就让她帮自己。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索性也就不管不顾,抓着她的手不由分毫让她握住那根火热的棒子。她果然是人间富贵花,手指纤细柔软,无骨一般,像是F城晴空里绵软的一片云朵,这种舒爽的滋味儿是他头一次经历,鼻端是女孩儿身上清香的味道,沐浴露、奶香还有鲜花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他无端香气S国中传说的居住在森林中的精灵。
身下的女孩儿除了啜泣也没有别的办法,最后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认命了,闭上眼睛,僵硬地在他身下任凭他欺负,晶莹的泪珠划过鬓发,有一种凄楚羸弱的美。他忍不住在她鬓角轻轻啄吻了几下,松开她的手腕,手指轻轻拂过月宜的唇,软软嫩嫩,留恋反复。她年岁不大,但是一双明眸楚楚动人,哭泣的时候仿佛荷叶上晶莹欲碎的露珠。如果不是雨夜闯入,连他自己都不信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美丽的女孩儿。
月宜觉得这一晚发生的一切都好像不真实,她不敢去想自己到底在给他做什么,那根如火一般滚烫的东西在手中不断变大,男子冷硬的手带动着她做着令人羞耻的事,到最后听到男人闷哼一声,然后有什么东西射在自己掌心,黏湿湿得,她再也受不了,崩溃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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