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怎么样?”葛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望着月宜。月宜从来都是腼腆羞涩,他从来没想过月宜会说出这样的话。
月宜也是积攒了平时所有的勇气,话一说出口那股子勇气彻底如流沙一般消散,也是急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我、额……我是、是说……”
葛徽的眼神不肯放过月宜每一丝表情,最后他十分严肃的将月宜拉近一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使劲摇晃几下,口中默念几句“南无阿弥陀佛”。
月宜哭笑不得,在他肩膀上推搡着嗔道:“你做什么呢。”
“我得驱鬼,看看是谁附在我女朋友身上了。小鬼小鬼,赶紧出来,看我把你如何收服!”葛徽一本正经地说。
月宜挥开他的手臂,自己摸了摸小腿,没那么痛了,莞尔说着:“我才没有被鬼附身。”
“那你刚才说什么呢?”葛徽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望着她说。
“我什么都没说行了吧。”月宜横了他一眼,从床上站起身,想着自己真是失心疯了,怎么会和葛徽说那种话,以后打死她也不敢这么“莽撞”了。
可是她刚刚磨蹭到门边,却被追上来的葛徽从后背拥住,年轻人火气盛,葛徽刚刚洗了个温水澡,现在身上就又热烫的要命。月宜停下脚步,听到葛徽咬着自己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敢说不敢做啊……胆小鬼……”
月宜深深吸了口气,在他脚上踩了一下嗔道:“你才胆小鬼。”
“嗯,我是胆小鬼。”葛徽笑眯眯地说。
月宜猛的转过身,换个姿势,将他推到墙壁上来个反向“壁咚”,鼓足勇气磕磕绊绊地说:“你等着,我今晚、我今晚就来、就来强奸你!”
葛徽欣喜若狂,连忙摆出束手就擒的姿势,兴奋地说:“好的好的。任凭处置”
“葛徽,你混蛋!”月宜无奈一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葛徽拉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重新回到床上,自己躺在床面上,让月宜双腿跨开坐在自己腰间,笑吟吟地说:“月宜,现在可以‘强奸’我了。”
“葛徽……”月宜觉得自己脸皮今晚上已经是史上最厚,可是在葛徽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荣小姐,求求你,我还是处男,你不要辣手摧花好吗?”葛徽装出“可怜”的模样,眨眨眼,故意说着,“要不,勉强让你弄一次成不?”
月宜已经笑得要岔气了,双手伏在他胸前笑骂道:“葛徽,你家里人知不知道你脸皮这么厚。当时我要是早知道,我就不接受你的表白了。”
“不接受也没关系。反正是要被你‘强奸’,你最后还得对我负责。”葛徽歪着头说道。
月宜低骂了几句“不要脸”。
葛徽舔着脸又问:“到底要不要‘强奸’我?”
月宜内心波涛汹涌,最后重重点头,然后把刚刚直起身的葛徽重新推到:“要的!老实些!”
“嗯嗯,一定老老实实给荣小姐‘强奸’。”葛徽双手搁在身侧,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月宜抬手想要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但是忽然想到这个流氓没有穿内裤,于是娇嗔道:“你自己快点把裤子脱下来。”
“小的听命。”葛徽叁两下扒了裤子扔在一旁,那根大棒子就完全显露在月宜眼前。
月宜别过脸,一点都不敢看,可是余光还是瞥见那根大棍子树立在那儿,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葛徽却催促说:“荣小姐,接下来呢?我脱衣服了,你要不要也脱了?”
月宜轻轻浅浅地“嗯”了一声,手指攥着睡衣的衣摆,还有些忐忑。
“要我帮你吗?”葛徽笑道。
月宜气势上不想输,仰起脖子故意说:“不用,我自己来。”她一鼓作气,怕自己临阵脱逃,连忙将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一身白玉般的肌肤。葛徽眼底有些惊艳之色,从前几次接吻也曾用双手探索彼此的身体,可是那是隔着衣服,他又怕惹她生气,每次都浅尝辄止,现在亲眼所见,才知道月宜的身子有多美。
她胸前虽然还裹着内衣,不是什么艳丽、性感的花色或款式,也许她尚年轻,依旧喜欢浅淡的色彩,小星星点缀的图案,平添着纯真的俏皮。葛徽的手指在腿上摩挲了几下,刚要有所动作,却被月宜喝止住:“你说了要听话的,不能乱动。”
“看得见吃不到。”葛徽撇撇嘴委屈地说。
月宜学着他素日里的举动,也在他唇瓣上捏了捏:“老色鬼。”
“荣小姐,我真的不老好不好?你看看我的老二,还生龙活虎呢,要是真的是老色鬼,看见你这样还没开始就都射出来了。”葛徽眼皮跳了跳急急地分辨着。他从前也算是同辈里的英俊帅小伙儿,大学也遇见过女生表白,可现在和月宜交往了,女朋友小好几岁,从前累积的自豪感现在居然总是被否定。
“你又知道喽?你见过、见过男人那个样子?”月宜继续挑衅。
葛徽失笑说:“我看书看得好不?我没事儿去看男人射精干嘛?”
“谁知道我是不是同妻……”月宜嘀咕着。
葛徽忍无可忍,抬手将她的胸罩扯了下来,一手一个握住月宜绵软的娇乳揉捏着:“小乖,你天天胡思乱想什么呢?看我怎么教训你!”
“你还说你要老实,你这是老老实实吗?”月宜拍打着他作祟的大手嚷道。
“继续老实下去就要阳痿了!”葛徽咬着牙,“我的老二从刚才就一直立着,你看看它都成什么样了,快憋死了!”他捏着自己的大鸡巴抖了抖,一脸委屈。
月宜软软地问他:“真的会、会那样吗?”
“当然,我要是阳痿了,你说你以后不就得守活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