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来觑着章驰沉思的表情,忽然心中明了了什么,手臂碰了碰章驰的肩膀,暧昧地说:“我说对了是不是?你就是等着你那妹妹给你暖床呢。”
章驰眉间厉色升起,斥道:“闭嘴。”
王靖来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片刻后慢悠悠地说道:“商贾之女,章驰,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日后前途无限,如果能够联姻世家大族的千金,对你百益而无一害,但若是这样平凡的女孩子……”
章驰抱起书箱说了句“不用你操心”便离开了。
王靖来的话在章驰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听了也就忘了。倒是金桥听在心里头,赶车的时候说:“爷,您以后要是想仕途风光,我听着王公子说得也有道理。”
章驰面色一沉,怒道:“金桥,今天的话和谁都不能说。你就当没听见。让我知道你偷偷告诉姑娘房里的人,我一定折了你的腿。”
金桥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说。
月宜正在屋里看书,这几日夫子每次都会表扬她,也多亏了章驰帮她做的批注。月宜很喜欢看章驰的字迹,工整端方,就像他的人,越看越喜欢。忽然,窗户被人从外头打开,一名少年迅捷地跳进窗户里。月宜连忙站起身笑道:“哥哥有门不走、走窗户。”
章驰打趣说:“采花贼不都是这样吗?”月宜面上一红,嗔怪他没个正型。章驰勾住她的腰,额头抵在她额上暧昧地说:“让哥哥采朵花吧。哥哥想了你一天。”
“我是什么花?”月宜莞尔问他。
章驰便想起来那朵簪在月宜鬓边的茶梅便笑道:“茶梅花可以吗?我觉得你那天簪了那一支很好看。”
月宜嫣然一笑:“我也觉得好看,因为哥哥给我戴上的。”
爱屋及乌,在月宜眼中,一切有关章驰的都是美好无暇。哪怕只是一朵茶梅花。章驰自然了解,什么也不再多说,低下头贴上月宜的唇瓣,月宜已经把下人们都打发走了,他亲吻够了,月宜给他拿了一些宵夜吃。相对而坐,轻声细语,一室柔情蜜意。
章驰熄灭了烛火,卧房内昏暗一片,月宜勉强看到章驰的轮廓,往他怀里又钻了钻软语说:“你要在这里过夜吗?”
章驰的唇瓣在她唇上厮磨,辗转反侧,却不肯那样火热地亲吻。他听了月宜的问话,磨蹭着月宜的嘴唇含糊地说:“你同意吗?”
“我怕娘亲看到……”
章驰停了停说:“我一早就走,不会被人发现。外头让人警醒着点。”
月宜点点头,勾住章驰的颈子:“你今天累不累啊?夫子有没有为难你了?”
章驰柔声道:“书本上的东西不难,夫子没事干嘛为难我?”
“你上次为了我打架,所以担心你。”
章驰笑笑:“想着你就不累了。
月宜忍俊不禁:“哥哥越来越会说话了。”
章驰弯下腰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脱了鞋袜躺到她身侧,安静地看着她。月宜侧过脸好奇地说:“这么暗,什么都看不到,你也能瞧见我吗?”
“就这样看着你就好。”章驰翻个身,以手支颐,笑吟吟地说着。
月宜抿着唇笑,手指勾住他的食指摇了摇,也不说话。
章驰瞧了一会儿,又有些不满足,手掌慢慢抚上月宜的面庞,冰肌玉骨,真是害怕一不小心把这晶莹的脸颊给掐破了。他手掌温暖,秋日夜里冷,月宜就蜷缩起身子在他怀中,章驰的手从她面庞滑落在劲边,摸了摸那锁骨,又想要往怀里钻。月宜身子瑟缩了一下,章驰连忙安抚着:“害怕了吗?”
“没有害怕。”月宜违心地说。
章驰停了手,怀抱着她,亲了亲月宜的耳朵温言道:“想摸摸你,不做别的。”
月宜抬眸,透过昏暗的光纤勉强看到章驰的明眸,咕哝道:“你那还叫不做别的啊……”
“那要不……你对我欲行不轨?”章驰玩笑说。
月宜撇撇嘴,章驰的手隔着衣衫来到她胸前,轻轻抚摸,手掌绕着嫩软的奶子缓缓画着圈,掌心粗糙的纹路还有衣衫摩擦着她胸前稚嫩的乳尖,麻酥酥得。月宜半低着头,闭上眼,脸上已经火烧一般,若是烛火点燃,章驰一定能看到芙蓉面颊有多么惊艳。可他仍然在心里偷偷描绘着,真想正大光明地把她娶回去,晚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一边抚摸,一边啄吻月宜的唇瓣、脸颊,女孩子最喜欢这样的抚慰,月宜很快就酥软了身子,往他怀里靠得更近。
章驰低语说:“小乖,咱们把衣服脱了,我抱着你,让你暖和暖和好不好?”
“茱扇给我弄得床铺已经很暖和了。”月宜手指地在唇边,小声说。
章驰诱哄着:“继续暖和,你不喜欢和哥哥那样睡在一起吗?”
月宜心最软,禁不住章驰劝了几句就同意了。她想要把衣服脱下来,章驰却说:“等等。我帮你。”那些繁复的裙装虽然脱起来有些麻烦,可是对于章驰来说却是一种甜蜜地等待。月宜安静地坐在床头,章驰一点点解开她身上的裙子,细软白皙的身躯展现在眼前,章驰遗憾这里没有点灯,可是现在也来不及多回忆,叁两下扒了自己的衣服就上床把月宜扑倒。
月宜“啊”了一声。章驰从上方沉声说:“小乖,你真好看。哪里都生得美。奶子漂亮,摸起来总是摸不够。”
月宜听着他如此直白的称赞,羞得不能自已:“你别说了……”
章驰在她的乳尖上亲了一口,双唇抿住那颗小奶尖细细品尝了会儿又说:“是真得,还有点奶香气。小乖,哥哥不想放你走。”
“我能去哪儿啊?”
章驰脱口而出:“你会不会回南方?”
月宜道:“我回南方做什么啊?”
章驰的吻在月宜颊边轻轻落下,像是一只蝴蝶蹁跹而过:“怕你一生气就回你家老宅子去了。找了个如意郎君,然后不回帝都。”
月宜温婉笑言:“那你不要让我生气不就是了。”
“哥哥脾气不好,不小心惹到你了,你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