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四泄,窗外那一小片天际被照亮,玻璃被渲染得宛如彩色琉璃,连带着客厅也影影绰绰。 温新尔和杨小曼已经自动避开了。 谢观星抬手摸了摸温染的头发,手心的触感温热柔软。 “姐姐,这是注定的,”谢观星轻声呢喃,“我逃不掉,你也逃不掉。” * 作者有话要说: 阿让:我不是逃不掉,我是放不开,姐姐,你才是真的逃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