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跟继承人得到的比起来,是有点不够看了。
谢观星薄情得可怕,也重情得厉害。
他对温染,显然是后者。
于是谢琮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地做出了一个决定,他私底下联系了温染。
温染坐在谢琮对面的时候,心里已经麻木了,她跟谢观星还没有表现出非他不嫁非她不娶的要死要活的架势,两边家长自己倒先急得不得了了。
“温小姐......”谢琮穿着剪裁得体,质地昂贵的西装,举手抬足都要一种贵族成熟男人的魅力与气质。
温染微微一笑,“叔叔,您叫我温染就行。”
就是不跟你客气,就要跟你拉近距离。
“......”
“你跟阿让在一起,有几个月了吧,你觉得他怎么样?”谢琮语气和煦,即使他目的不善,但行为举止和言谈依旧令人感到舒适。
温染点点头,“他很好。”
谢琮又一次词穷。
他顿了顿,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你觉得你跟阿让合适吗?”
温染疑惑地看着他,谢琮重新说道:“我是说,你觉得,你们家世上,合适吗?”
“......”温染微微愣了一会儿。
“叔叔,”温染回过神来,明白了谢琮话里的意思,对方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谢观星,“阿让知道您来找我吗?”
谢琮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那就是说谢观星不知道了。
温染背脊稍微挺直了一些。
“叔叔,为了避免伤到父子之情,您还是和阿让商量之后,再来和我谈吧。”
谢琮嘴角抽了抽,没说话。要是让谢观星知道了,那小兔崽子估计都不会再给他机会见到或者联系到温染。
看见谢琮一言不发,温染犹豫了一下,说道:“叔叔,您当时跟阿让的妈妈,合适吗?”
谢琮猛地抬头,温染朝他抿唇一笑,站起来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谢琮将手里的咖啡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
谢观星是个小兔崽子,他找个媳妇儿比起他来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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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星还是晚上才知道谢琮去找了温染。
“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温染手里抱着谢观星大老远买过来的奶茶,现在正是饭店,食堂里的热汤馄饨和烤红薯是冬季的抢手货。
谢观星垂着眸子,慢条斯理地剥烤红薯的皮,“谢延告诉我的。”
温染挑眉,“他能这么好心?”
“他无聊,”谢观星用勺子舀了一勺红薯最中间的部分喂到温染嘴边,看见温染听话地将勺子含进嘴里,满意地勾起嘴角,“喜欢看家里鸡飞狗跳。”
温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