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一下,只是影响。”温染一本正经一脸严肃地说道。
“而且,也有正面的。”
至少,温松寒和蒋柔艺爱得很果断,不爱的时候,也很决绝,从不拖泥带水,不藏藏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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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青年背着书包,书里抱着两本书,面容清隽秀气,笑容黯淡无光。
温染不解风情:“也就一个月不到,夸张了。”
陈否桉的脸在某一瞬间好似裂成了两半:“......”
“他对你很好,我很放心。”陈否桉声音干涩,像是应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却有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温染对陈否桉无言以对。
他以为自己是古早言情里的苦情女主角么?
以至于温染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只能咳嗽两声,注意力被路边光秃秃树干上的纹路吸引走。
“这些天,我让范珺去查了一些事情,”陈否桉顿了顿,眼神变得决然,“谢观星他在骗你。”
温染一怔,“他怎么骗我了?”
看见温染神情错愕,陈否桉心里一阵爽快,但面上仍旧不显。
“他妈是小三,他是私生子。”陈否桉一字一句,这回的咬牙切齿就很显而易见了,像是生怕温染听不见一般,他凑得极近,藏在镜片后的眼神冰冷阴郁,他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整个人瘦了不少,浑身都缠绕着阴郁的气息。
温染回过神来,后退两步,与陈否桉拉开了距离,疑惑道:“那又怎样呢?”
“他跟你在一起,他也配?”陈否桉嗤笑一声。
似乎连往日里的那些对谢观星的不忿和怒气都因为他的身份而烟消云散了。
温染知道,陈否桉这个人,骨子里很是冷漠,他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被众星捧月,眼里只看得见富贵荣华,在他心里,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很明显,谢观星如今在他眼里,就是最低等。
“这与配不配无关。”当时蒋柔艺看上温松寒的时候,温松寒在钢琴界的地位,远不如蒋柔艺在舞蹈界的地位,他们两人,地位也是不配的。
只不过是谈婚论嫁时,温松寒突然声名鹊起,与蒋柔艺的恋爱史也被传成了圈里的一段佳话。
“你在自甘堕落!”
“......”温染无语凝噎,“你有病?”
陈否桉气结,忽而又怪异地笑了。
“你知道吗?他早就认识你了,”陈否桉收起笑容,“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他要是喜欢你,为什么当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