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比谢观星大两岁,她一定要表现得比对方自然,比对方游刃有余,比对方老油子老司机,不能让小孩儿嘚瑟。
于是温染清了清嗓子,顶着一张大红脸,敲了敲桌子,“年纪小,不稳重。”
“吃饭。”
谢观星不知道自己稳不稳重,但他知道学姐一定是不稳重的。
他夹起一个天妇罗放到温染面前的盘子里,小声说:“学姐,你脸好红。”
温染:“......”
“闭嘴,吃饭。”温染很凶地再次强调吃饭。
谢观星噗嗤一笑。
温染咬了一口天妇罗,脆脆的外皮在嘴里乱跳,她扫了一眼谢观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谢观星今晚很恶劣......不对,是活跃呢?
还是说,谢观星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们点的清酒是冰的,服务员抱着冰桶过来,里边插着一瓶清酒,还有一大堆冰块。
谢观星给温染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温染只抿了一口,她不会喝酒。
谢观星倒是连着喝了好几杯。
温染没多想,她忍不住出声提醒,“你少喝点,别喝醉了,我待会儿扛不动。”
“学姐,我酒量很好的,”谢观星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听话地放下了酒杯,“我是为了壮胆。”
温染一愣,然后立马就意识过来对方说的壮胆是壮什么胆。
是,舌吻吗?
于是从这时候开始,温染就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直到谢观星结了账,两个人从店里出来,吹了半天的风,温染依旧还没完全回过神。
什么时候舌吻?
“学姐?”谢观星小声叫了她一声。
温染差点弹了起来,她一下子离了谢观星好几步远,紧张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
“学姐在想什么?”谢观星忍着笑,“我是想说,学姐你冷不冷?”
温染:“......”
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温染心里难免尴尬又遗憾,但说冷,是有一点点的。
“一点冷......”
她话音刚落,谢观星就脱下了他自己的外套,温染立马就要拒绝,谢观星朝她看过来,那样的眼神,乌沉沉的,温染立即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温染捏了捏手心,这是怎么了?她怎么觉得刚刚的阿让有点凶呢?
外套从后背披了过来,温染抬头刚想说谢谢,身前的人就俯身过来,将温染用外套裹着按在了怀里。
温染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外套裹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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