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自己这样的性子,还不知会蹉跎到何年何月,感情怕是皆会是一片空白的吧。
至少,于她,这样的,也算得上是平凡生活中平添的一抹绯色吧。
与他的关系,除了赵然大概能够猜测一二外,其余尚且无人知晓。
本来她的生活圈就单一,并没有过多人关注,仅是因着那一连几回送了外卖过来,遭到办公室的一众老师们打趣外,后也随着她的但笑不语,大家倒也渐渐地淡了下来。
只记得有一回下班他来接她。
远远的瞧见了那车,想到那一阵办公室的打趣,且心底里亦是害怕长此以往,无论是给自己或者学校带来的影响不好,她小心翼翼、左盼右顾的,生怕被人瞧见了去。
一溜烟上了车。
却只见他挑眉看着她,问着,“怎么做贼似地,还偷偷摸摸的。”
她只有些悻悻的没说话。
他忽然就跟着沉默了起来,就不说话了,也不笑了,单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直视着前面的路况,隐约觉得是不是有些不高兴了。
可自认识以来,倒还没真正见过非常生气的摸样,只除了上一回校庆的时候,当做对她视而不见以外,平日里大多数时刻还算是正常的吧,尽管话一直都不多。
他们两个人的交流,在···床上···
貌似会更多一些。
再说了,也应该没有要生气的理由吧,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从未开口承认过她是女朋友,她如何能那样堂而皇之的与他一同招摇过市呢。
她这日不过是稍微注意了一些,怕在学校门口被老师、学生们瞧见了影响不好,也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啊!
只想着,他本就是个难以捉摸的,一时又有些摸不准,想着许是因着其他的事儿吧,怕是自个想多了。
结果晚上吃饭的时候瞧见那面色倒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倒也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了。
可是,她怎么能忘了,有一种动物是非常擅于潜伏的,它总是默默地,极有耐心的,不动声色的,待你掉以轻心的时候,不知不觉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就已被吞之入腹了。
如果她以为他那么好说话,那就明显的错了,后来才知道,怒到极致,他反倒是愈发从容了,他只会含笑着,一点一滴的慢慢的将你撕碎了。
这才知道,到了晚上,他的折磨似乎才算是真正开始。
他缓缓的研磨着她,他捧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的,他以一种极度缓慢的速度在折磨着她的意志。
她只觉得百爪挠心,有什么东西叫嚣着直欲冲破出来,却是恰巧到达那个薄弱的点,又被生生的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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