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其实也已经上初中了,不小了,母亲还是把她当小孩子似地,出门之前总是要用手探探她的体温,还不放心似地,硬是要多加件衣服,她所有的毛衣都是母亲亲自编织的,很厚,很暖。
半夜醒来时,被子被踢下床了,是被冻醒的,脸上凉凉的,一摸,隐约是泪水。
第二天便接到了大舅的电话,大舅说话文邹邹的,言语间尽是书生气息,这几年觉着好像是老了些了,也不在跟她灌输些个大道理了,言语间也生活化了,常常问问她的工作和琐碎的生活,言语之间又在隐晦的提及今年带不带朋友回。
其实一大老爷们说这话挺别扭的,大舅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她在电话这头倒是听得挺欢的。
最后还是舅妈一把抢个电话,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灌输某方面的思想,最后又定是严刑逼供,这样的场景每逢过节或是过年总得上演那么几回,听多了,她也免疫了。
她只是不太确定的透露估计跟往年差不多同个时期,具体还没有详细说明,反正跟往年是差不多吧。
听到电话那头大舅咳嗽得厉害,她紧皱眉,叮嘱一番,这才挂断。
相距得远,她有时想回去看一眼也是挺难的,一年也难得见上两回,唯有努力多赚些钱,好好孝顺他们安度晚年吧。
大舅和舅母对她是极好的。
一晃又一晃,不觉间竟然也已好多年了。
☆、公事私事
第二日下午有课,第一二节课都是她的,因此中午与赵然两个去了食堂吃完饭后,便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回到了办公室。
平日里一般都是回宿舍午睡会儿的,现在冬日里人有些犯懒,懒得来回捯饬,还预备要备会子课,要查些资料的,懒得两边跑。
赵然见她不回宿舍,说怕她一个人待着无聊,便也随着她一同回了办公室。
一同回了办公室,发现历史老师朱老师也在,腿上搭了块毯子正埋着头在看报纸了,办公室暖气很足,暖暖的,很舒服。
赵然的课早就备好了,便借着她的笔记本看电视,她的电脑里存了许多美剧,皆是美版的,特意用来练习口语及锻炼听力的,赵然亦是随着看得起劲。
她干脆将电脑直接放到了赵然办公桌上,又找了一副耳机给她示意她戴着耳机看,自己则找了些典型的高考案例,预备课上与同学们进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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