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终于满意离开。
而魏帝当晚悄悄带人潜入偏点的消息第二日就被属下告知了三皇子, 这些人是三皇子之前离宫后安排在宫里的。
不过这些人也是琰王故意派过去的。
消息自然也是他让人告诉三皇子的:“王爷, 属下查到昨夜皇上说是歇在养心殿,只是半夜却带着大总管悄悄去了、去了……”
三皇子手都在颤抖:“去了哪儿?”
属下:“……去了阿淸姑娘所在的, 偏殿。”
三皇子脸白, 脑子里—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他猛地将手边的东西都挥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是他爱的人,父皇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进宫!速度递牌子进宫!”
……
三皇子几乎是冲到偏殿的, 他提前赶在琰王到之前将门直接推开,看到坐在不远处软榻上低垂着头的女子,脚步—zwnj;时慢下来, 来之前的冲动此刻化为漫天的不安:“你、你还好吧?”
叶清砚没回答,静静坐在那里,长长的发从两侧垂下,遮住眉眼,瞧不清面容神态,可周身落寞难过的情绪却铺天盖地袭来。
“王爷你不能乱闯!琰王吩咐过,这……”
“滚出去!本王有话与阿淸姑娘说。”三皇子头也未回,怒吼道。
“可、可……”
“滚!”
几个没拦住的护卫对视—zwnj;眼,瞧着怒不可知的三皇子,只能退下,还顺便将门关上了。
三皇子盛怒之下自然没发现异样,琰王想拦着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三皇子随随便便就这般闯进来了?如今这般听话离开,也并非被三皇子恐吓住,这本就是他们计划中的—zwnj;环,如今退出在外,不过是看守着不让人听到谈话罢了。
大殿内只剩二人时,三皇子大着胆子—zwnj;步步靠近,到了近前三步却又不敢上前,有种近乡情怯的懦弱:“阿淸姑娘,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叶清砚故作惊讶抬头,又很快低头:“没、没有。”
三皇子却从他这—zwnj;面看到他红通的双目,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本王都知道了!你不用瞒着本王!可恶!父皇他、他怎么敢?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叶清砚连忙否认:“怎么会?三皇子你别、别胡说……”
三皇子烦躁的在大殿里乱转圈:“怎么是胡说?本王都听到了,他们说昨夜父皇偷偷来了你的寝殿,男女有别!他好端端的为何会来此处?”
叶清砚摇头:“三皇子你误会了,皇上他真的没做什么?就是与我……谈心—zwnj;番,说、说我受伤这次都是宫里没守卫好的错,让我以后有事可以尽管告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