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蝶依中途便抽了功夫过去瞅过一眼。
只是还将走到厅子里,便听到里头的动静,只听到床被一阵阵大的力道摇的嘎吱作响,期间还不断夹着着女子的哭泣声儿,及男子柔声的哄声儿。
待到了卧房外头,借着缝隙只瞧见那里头的罗汉床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窗幔随着来回晃动,床榻上的纱帘被发放了下来,里头的动静瞧不清楚,只觉得在妖精打架似的。
蝶依只粗略的瞅了一眼,顿时羞红了脸,便立马快步退了出去。
她亦是个未经人事儿的小姑娘,只当场羞红了脸。
这会子等了一遭又是一遭,厨房的婆子都过来问过好几回了。
蝶依这一茬却是不敢在乱瞄了,只侧耳听着,却是半点动静也听不到了。
思索片刻,寻思着里头应当是安歇了。
便出来吩咐厨房派个人继续守着,然后明早多备些热水,然后让小蛮先去歇着呢,自个领着个小丫头在偏房守着。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已是到了日晒三竿了。
五房的斗春院外头已是渐渐的热闹开了,丫头婆子已经等候多时,便是厨房那头备好了早膳,已经派人来问过一遭又一遭了。
正房的屋子却是关的严严实实的,半点动静皆无。
里头是个什么样的动静,外头这些皆是心知肚明。
便是不知情的,昨晚那么那的动静,院子里又人多口杂,便是昨晚不知道的,今儿个一早起来,定是人尽皆知了。
只是,心知肚明,面上不显罢了。
却说其实沈毅堂早早的便醒了,他一贯习惯早起,每日习惯在同一个时辰便自发的起床。
这会子已经醒了一个时辰了,昨晚一阵劳累,可是这会子却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的。
只仍躺在床榻上未见动,见身上的小丫头睡得香甜,他便又搂着人眯了会子。
早上的身子是最敏感的,睡得并不踏实,尽管有些难受,可是一早怕吓着她,便一直隐忍着。
不多时,便瞧见春生闭着眼不自觉的低吟两声,随即,在他的胸膛中磨蹭了几下,便悠悠转醒了。
春生只觉得浑身酸痛得厉害,身上的骨头、经脉皆断了似的,眼还为曾睁开,身体上的酸痛便提前传来。
具体也说不上哪里,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
一时睁了睁眼,一眼,便瞧见了身下是一具赤·裸·裸的身子。
春生一顿,这才发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贴身躺在了上面,她忙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来,挣扎间,便觉得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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