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只伸起了手。
春生不由瞪大了双目,只以为他要一巴掌扇来,下意识的躲了躲。
却见他只是气急败坏的指着门外吼着:“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还不给爷死进来!”
春生不由一愣,她还以为他是要动手打她呢。
外头莞碧,杨二等人被这一嗓子吼得心里打颤,两人对视一眼,莞碧只下意识的抚了抚胸口,有些不安的捏着手中的帕子,却是刻不容缓了推了门进来了。
一进屋,便瞧见主子爷一脸的铁青,而春生则缩在墙角,一脸的泪水。
莞碧心中一跳,见这两人一见面就又闹成了这等地步,只叹了一声造孽啊。
双腿不由有些打颤,颤着身子小声的道着:“爷···”
沈毅堂只冷着脸冲她吩咐着:“去将归莎速速给爷唤来。”
莞碧听了哪敢多问半句,只连连称是,忙不迭点头,转身立即出了屋子。
春生闻言只下意识的抬眼看了沈毅堂一眼,双手有些不安的掐得紧紧的。
不多时,归莎便匆匆忙忙地赶来了。
许是路上听了莞碧的提点,知晓里头是怎样一副光景,一进屋里也不敢随意张望,只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道着:“不知爷唤奴婢过来,有何吩咐?”
沈毅堂瞥了一旁的春生一眼,只对着归莎吩咐着:“归莎,你去将她的东西收拾下送到爷屋子里的次间,打今儿起就让她直接搬到爷的屋子里伺候着,通知下去,打从今日起,她便是爷屋子里的一等丫鬟,别的事儿皆不用做,只专门负责贴身伺候爷的起居。”
归莎听了一愣。
春生闻言大惊,只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沈毅堂,面上变得非常的难看。
见人不动,沈毅堂皱着眉道:“还站着干嘛,爷的话听不懂是么,还要不要爷在重复一遍?”
归莎一顿,只下意识的看了他身后的春一眼,心中是惊涛巨浪,随即又觉得有些了然,忙将脸色的复杂之色隐了去,只忙不迭的应着:“奴婢这就去办。”
转身便退下了,只吩咐着几个小丫头一同到春生的屋子里收拾东西。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沈毅堂将事儿吩咐了,这么一闹,心中的怒气倒也消散了些。
见她缩在墙角,目光有些涣散。
只又走到了春生跟前,低着头,却是忽地伸手拉着春生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着,面上却是不喜不怒的道着:“你既然总是不听爷的话,爷唯有将你放在爷的眼皮子底时时刻刻的看着,若是在惹着爷不快,哼,爷真就得好好罚罚你呢,这次便罢了,念在初次发生,爷大人有大量便不与你计较了,可你得时时记着爷的话,往后记得离爷的侄儿远着点,可知道?”
见她白着脸不说话,沈毅堂倒也未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