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堂一动不动的盯着,直道:“月茹,你好美···”
林月茹见那沈毅堂眼中深情浮现,一时情不知所起,气氛美好而和谐。
待过了片刻,便听到那沈毅堂笑骂道:“瞿三儿那小子别的不行,挑选这个眼光倒是不错,这还是上回你被诊断有孕,他特意收罗来孝敬你的,只扬言素来仰慕你已久,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目睹你的风姿,怎么样,允不允得看你的意思?”
林月茹道:“既然是爷的兄弟,月茹自当乐意作陪。”
沈毅堂听了大笑道:“那好,改日邀他过来做客,我便带你过去介绍他们几个与你认识,皆是几个没个轻重地,瞧着顺眼的你便招呼两句,看不上眼的懒得搭理便是!”
说着便又看着林月茹,直道:“别动,还差一样东西!”
说着便见他在妆匣里摸了摸,又探头过去看了眼后直皱眉,林月茹凑近问道:“怎么呢,这是再找什么啊?”
沈毅堂歪在抗上,微微皱起眉头道:“还差一对珍珠耳环,怎地妆匣里头没瞧见?”
林月茹听了有些疑惑道:“素来便没瞧见耳饰,爷不会是记错了吧?”
站在一旁的玉迭也跟着直点头道:“是的,爷,这套首饰金贵,素来由奴婢单独保管,奴婢记得非常清楚,送来之际便没瞧见过耳饰,当时奴婢还觉着奇怪了,这瞧着分明是一整套的,怎地单单落下了那耳环呢?”
沈毅堂听了半眯着眼问道:“这套首饰是由哪个派送过来的?”
玉迭道:“便是刚才送酒过来的那个小丫头,唤作春生,奴婢之所以记忆深刻,一来这往来此处的不是夏铭姐姐便是那红裳亲自过来,此番嘛却是派遣一个小丫鬟,难免让人留意。这二来嘛,那个唤作春生的小丫头原来还与咱们有些渊源,皆是所熟之人,是以印象深刻!”
这边玉迭刚说完,便忽地听到“咣当”一声,这沈毅堂忽地把一旁几子上的杯子掀在了地上,屋里一时寂静无声。
这沈毅堂之所以恼怒,无非便是有人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地下耍心眼,当真是了得,要不是这无意间兴起之事,竟还不知道身边藏着这等包藏祸心之人。
或许顺手牵羊,行贿盗窃瞧着并不是一样特别严重的事情,但是若是胆敢偷到主子身上,便非同小可了,今日若敢瞒着做出偷奸耍滑之事,明日便敢做得那背信弃义,卖主求荣之事,此乃世家大族最为忌惮之事。
沈毅堂一来恼怒这等事情竟然发生在自个院子,二来恼怒那行窃之人竟然如此心安理得,泰然处之,这般胆大妄为,当真是个好胆量的。莫不是往日里对大家太好了些,引得越发肆无忌惮,便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
沈毅堂对林月茹道:“你好生休息,安心养胎,待爷得空了便开看你!”
说着便肃着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