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初见便是这里的丫鬟也生的如此绝色,一时又是妒忌又是醋意大发,只冷冷质问道:“沈毅堂可是在里头?”
那双生姐姐寻欢见来者直呼主子爷其名,正预备呵斥,又观这来人穿戴不凡,又见后头气喘吁吁地跟着一众婆子丫鬟,一时脑海中几经猜想,待猜到来人身份,顿时一惊,直堆着笑谄道:“太太,爷这会子正在里头歇着呢···”
一时待话还未说完,便见那苏媚初伸手把寻欢推到一旁,直径越过了她往里走去了。
这寻欢被推得一阵踉跄,幸好被一旁的报喜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待两人站稳后,那报喜见苏媚初一副兴师问罪,气急败坏的模样,深感不妙,直道:“不好,这主子爷这会儿正寐着呢,如此冲撞进去,只怕会引得爷心里头不快···”
其实心里头却是隐隐发觉这新太太是冲着自家姨娘而来的,只一时不敢说出口罢了。
这寻欢报喜两人跟在后头直急急地唤着:“太太···太太···”
那苏媚初却是充耳不闻,直沿着主道往那正屋方向寻去。
那头玉迭见外头吵吵闹闹的,便出来查看,只见一个穿着大红色玉衫锦裙,穿金戴银的女子朝着正屋方向健步如飞而来,又观来者皱眉蹙眼,面露不善,后头寻欢报喜两人跟着后头唤着“太太”二字,便知其身份,一时讶异,心道这位正主怎么出现在了这里,却又来不及多想,只收起了心思远远行礼恭敬道:“奴婢给太太见礼。”
见那苏媚初未正眼瞧她,一路走近欲越过她进入正屋里,只一时张开双臂拦着,陪着笑道:“太太,姨娘这会子正睡着了,太太若是有事,且容奴婢通报一声。”
那苏媚初向来被溺爱长大,虽性子单纯,却素来骄纵,只横眉竖眼道:“你竟敢拦我,还不给我起开!”
玉迭并非寻欢报喜那般好糊弄之人,只守在门口不动却是面上操持着礼数道:“奴婢怎敢冲撞太太,只这一大早姨娘还未起来,怎能如此衣冠不整的给太太问安,还是等奴婢进去通报一声,还望太太稍等片刻!”
这苏媚初却是没得耐心与之周旋,只扬起了手作势将要打人,勃然大怒道:“好啊,真是好大的脸面,竟然敢拦着你主子,今天我便替你们姨娘好生教教规矩,好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说着便一计耳刮子扇了过来。
这玉迭没想到那苏媚初果真动真打人,只眼明手快的躲开了,却不想这苏媚初打人乃是筏子,不过是想趁机引开她的注意力好方便进去罢了。
这玉迭被闪到了一边,苏媚初趁机夺门而入,便见那帷幕帐里并列躺了两个身影,一副举案齐眉,与世安好的美好样子。
苏媚初见了只心中一片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