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心疼你嘛,你好不容易回家来一趟,我看着你这脸色白卡卡的,我能不心疼嘛,当初生孩子,我让你回来坐月子,你不肯,非得在城里将就,他那个后妈能像我这个亲妈一样劳心劳力吗?你这贫血准是当初月子没做好,落下的病根!”
听到城里两个字,余小鱼敏锐的看了眼年轻女子,面容秀气,穿着白色西装领的长裙,愈发显得瘦弱。
那女子也看了她一眼,然后拉了拉妈妈的手,示意不在说这个话题。
余小鱼若有所思的回过头,看来不管是在哪生活,都会有大大小小的不如意。
只不过,红枣,她空间里有啊。
安耐住心里想交易的心,余小鱼还是决定先办正事。
老中医看余小鱼来了,拿起白布兜就要起身。
“不急,您吃了饭再去也成。”刚看完诊,应该还没吃饭吧。
余小鱼有些不好意思,选了这个时间点来。
“我已经用过饭了,再不走,就得占用我午休时间了。”老中医言简意赅。
余小鱼明白医生一般都有自己的习惯,没在说啥,跟在老中医的身后,推着自行车往供销社家属楼走去。
张喜梅早就在家等着了,把余爸从上到下仔细的擦了一边,夏天天热,不细致点,早就气味难闻了。
她可不忍心她男人受这种罪。
“我们家在三楼,从这边上去就行了。”余小鱼指着楼梯跟老中医说,然后她把自行车停在刘奶奶家门口。
“刘奶奶,这是我问同事借的自行车,我停这儿,您帮我看着点。”
刘奶奶一家正在吃饭,她闻言端着饭碗出来了,看到小鱼身后的老者,明了了,“行,你快上去吧,车子停这儿放心。”
余小鱼谢过刘奶奶,领着老中医上楼了。
老中医进屋闻到一股淡淡的中药味,并不刺鼻,反而闻着让人心里踏实,屋里还有另一种香味,闻起来像薰衣草,他抬眸看到墙上挂的干的薰衣草花枝,清楚香味从哪儿来了。
张喜梅看到老中医来,连忙招呼人落座,“您来了,快坐下歇歇,外面天儿那么热,劳烦您了。”
说着就要去给他倒糖水,余小鱼走上前拦住了她妈妈。
“妈,我来,您陪大夫说说话,把爸的病情都仔细说说。”
现在普遍认为糖水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家里有客人来,一定要倒一杯糖水招待,可大热天的,刚走了那么长一段路,糖水不仅不解渴,还热。
余小鱼从空间里接了一壶泉水,给老中医倒了一杯,“您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