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姒却没有那么多耐性，淡道：“收拾东西走吧。”

说完，她起身离开办公室。

张雅茹站了不知多久，像是一缕幽魂，麻木地走在公寓楼道。

耳边传来其他学员的嬉笑，还有谈论聊天的声音。

“我听说404宿舍的公演服是宠姒自己设计的，没想到她这么厉害，羡慕死了……”

“我靠！宠姒这么有才？”

“难怪我说上次404表演的服装，看起来没有一点廉价感。”

张雅茹愣在原地，感觉神经隐隐刺痛。

上次公演的服装竟然是宠姒的设计，难怪会那么贴身，巧妙的设计仿佛为她们量身定做。

舞台表演服装和妆造，都会为学员大大加分。

上次她们团体能够惊艳全场，拿到最高团队评分，和精致绝美的服装也脱不了干系。

张雅茹心口窒息般的疼痛，双眼酸涩难忍。

她失去的何止是出道机会。

以她清傲的性子，绝不会回头求饶，就算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能够从节目组全身而退，已是宠姒最大的网开一面。

宿舍的女孩见她哭红的双眼，纷纷走过来：“雅茹，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压力太大？明天要公演呢，早点洗澡睡觉吧。”

张雅茹咬着出血的唇，泛白的脸分外可怜。

她拉出自己的箱子，默默收拾东西。

“你这是干什么？”

“对啊，你收东西干嘛？明天晚上就要公演了，你哪里不舒服就和我们说，别冲动。”

张雅茹摇摇头，道：“我身体不舒服，节目组已经同意退赛。”

听到她要退赛的事，宿舍的学员脸色瞬变，明晚公演张雅茹的站位是C位，她退出整个团队不就垮了？

张雅茹没心情再去顾及大家的心思，收好东西离开了公寓。

空旷的场地，冷酷的直升飞机停留在中心。

宠姒和苟子明、薇拉一起站在广场。

苟子明神色欣喜：“我刚刚看了下，网上黑你被金主包养的微博全都已经删除，热搜被撤了。”

“半小时前营销号还狮子大开口，一直不愿删除通稿，不知道是谁出手整治了他们。”

“是吗？”宠姒淡笑：“好事。”

苟子明看她一眼，道：“我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你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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