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哪里受得住秦国夫人这般火热的请求,当即伸手去探那溪水横流的幽谷,摸到一手湿滑,果真是情动不已。
“骚货。”男人嘴里骂了一声,一根中指顺着谷缝探了进去,进入那紧致的花径中。
“啊……”秦国夫人发出一声娇吟,男人的手指被温暖滑腻的媚肉紧紧吸着,连进出都有些困难,他动了几下,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惹得秦国夫人娇声喘息。
男人额上青筋暴起,拇指扣摸着花核,中指用力捅了几下嫩穴,而后拿出探入秦国夫人花户中的手指,撕开了秦国夫人的亵裤,将她两条嫩白的长腿分到最开,彻底露出花穴来。
那芳草地下的穴儿红艳艳的,就像凤榻的被褥上绣的红牡丹一样娇艳欲滴,吐着露水,泛着淫润的光泽。
男人脱下裤子,掏出早就硬了多时的性器,那孽根粗长,伞状的龟头早已湿润,他握着阳具在花缝处蹭了几下,沾了些淫水在上头,随后迫不及待整根狠狠捣进了花穴里。
“啊!”秦国夫人许久无人造访的幽径突然被填满,激得她发出似痛楚又似舒爽的尖叫,泪水不知怎么就落了下来。
“嘶——”男人的阳具被层层媚肉吸咬着,险些泄了出来,头上直冒汗,忍住射精的冲动缓慢挺动着肉棒。
终于插进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屄中,他脸上不由得浮现出狂热的笑容,嘴里道:“不愧是艳绝京城的秦国夫人,小穴生了两个孩子还这般紧致。”áyùs⒣ùщù.có⒨(ayushuwu.com)
秦国夫人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是秀眉微蹙落着泪。
“哭什么,给你松一松小穴还哭上了。”男人见秦国夫人不住落泪,觉得她大病初愈清减了许多,心中疼惜,便低头去亲她的眼泪,将她的泪水都吃进嘴里。亲完又去亲她如画的眉眼,底下那根粗长的阳具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花液将柱体都染上淫糜的水光。
穴里的水越捣越多,肉棒进出越来越顺滑,入得秦国夫人忍不住发出娇媚的长吟:“啊——快一些啊心肝。”
男人听了她的话,加快了速度捣她的花穴,捣得穴口全是白沫,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囊袋重重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将屁股打得一片嫣红。头上的汗水顺着下颌滑落,男人的肉棒每一次都用力击打在秦国夫人的花心上,将嫩穴捣得软烂,也捣得秦国夫人娇躯乱颤。
“好夫君,太猛了,快慢一些,我要受不住了。”秦国夫人高声娇吟,“啊——太快了,夫君,夫君……呵,要去了!”
“干死你,骚货!”男人眼角发红,气喘如牛,胯下不断发力操弄着,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啊——!”秦国夫人被捣得发出一声尖叫,一股花液淅淅沥沥淋在了男人的阳具上,小穴一缩一缩的,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紧紧地吸着男人的肉棒,吸得男人腰间一麻,没能守住精关,射了秦国夫人满肚子精。